,
就連髏笑笑的喉節都隱隱的一跳,他輕笑著看向十宴,“小家伙,你有點意思。”
“謝這位爺賞識。”十宴松開髏笑笑,攤開左手,作出邀請的姿勢,“有人跟我說過,別管面上如何高貴冷漠,上了床,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賤的母狗。很顯然,這位貴子,也一樣。她這身子明顯是被人調教過了,雖然應該也是一位高手,但比起我來,還差上那么點火候。”
身上只著了片縷的純白色輕紗,它們和羽毛一樣輕,和浸透了水的白紙一樣薄。狐玉瑯曾留在她身上那些難彌的傷痕,一道一道,胸前的兩點殷紅,緊致小腹下稀疏的黑色叢林,隱隱若現。
在眾人的視線中,她這樣甚至還不如渾身赤裸。
整個大廳都燃燒著加了東西刺激情欲的熏香,就連舒郁,都無法挪開視線。
更何況那三個很是正常的男人。
哈睿的臉色一片潮紅,髏笑笑也推開了懷里抱著的女人,赫連蒼煜也不再那么平靜,眉頭都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只有墓幺幺,在這樣的視線里,像是看見了他們身后還站著另外一個男人。
日日夜夜的驚恐噩夢,自以為以拋卻已忘記已不在乎的深淵,如骨附蛆,從她腳尖攀爬至她頭頂。
她在此時想起那個男人同夜色一起降臨在她的面前,同黑暗一起將她吞噬,一遍遍地在床上蹂躪著她殘破的軀體。“珊珊,珊珊,我的珊珊。”
“不,放開我”墓幺幺忽尖叫起來,她極具恐慌地把身體瑟縮成了一團,像是一個害怕被吃掉的兔子那樣盡可能地讓自己變小,變小,直至消失不見。
看到她這樣,十宴反而更加興奮了起來。他走到哈睿面前,拉起他的手將他拽起來。“我知道你喜歡她,來,她就在你面前。爺,你就不想”
“你看不出來嗎,她很難受”哈睿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甩開了十宴,結果卻因為失力而不得不扶住椅子才能站定了,“你快放開她放開她,不然我就”
“嘖,既然你不想,還有這兩位爺呢。”他又走到赫連蒼煜面前,“這位爺,您先去驗驗貨”
“你在玩什么。”赫連蒼煜淡淡地瞥了十宴一眼,“我不喜歡強迫女人。”
十宴一臉可惜,又看向髏笑笑,“那您呢您是準備心疼她,還是有自己的原則還是驗貨”
“我我當然是要驗貨了。”髏笑笑視線從墓幺幺身上收回,看向十宴,“不過我更好奇一個問題,小家伙你最好先回答我。”
“爺你問。”
“你為什么這么恨她”髏笑笑淡淡地說道。
“何來此言”十宴笑了起來。
“你并不打算將她賣給我們,不是么。”髏笑笑站了起來,抬起右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這廳外還有很多人,我能聞到他們的惡臭。”他朝前走了兩步,逼近了十宴的眼睛,“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她賣給我們,只是要極盡可能的羞辱她罷了。讓我猜猜,這廳外廳后等著的這些人,有多少是等著拍賣她墓幺幺的”
“爺可真是大智慧。”十宴笑著,身上輕紗墜著的金屬都發出叮當叮當的好聽聲音。“不過這位爺既然如此聰明,就干脆把聰明人做到底如何我既然賣了三位面子,讓三位嘗第一口鮮味,你們就嘗嘗不好嗎撕破臉的話”他朝后看了一眼墓幺幺,“以這位貴子如此脆弱的樣子,我怕接不了幾位客人,你們連一口鮮也嘗不到了。”
“你,你敢”哈睿怒不可遏,渾身發顫。
“小東西心腸好毒啊。”髏笑笑扶著后頸歪了下頭,咔噠一聲筋肉掙開的聲音。
十宴不著痕跡地朝后退了兩步,一旁這些露骨的女人立時將他們三人團團圍在了中間。“爺藏的挺深啊,原來還是個一等一的高手呢。”
“倒沒有藏著,只是好奇想來看看,能有什么新奇花樣,結果便是這樣無趣的東西”髏笑笑一彈手指頭,手指上冒出一團紅色的煙來。“看得著實膩味,有點反胃。”
“你以為我這重英堂里什么高手沒見過嗎”十宴掩唇,“來人”
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