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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肅一怔。
“一個郡主,圣帝的義女。”她又補充道,“不僅背后站著天狐族,還能讓天狐族和初家這樣的世仇站在一起,同時為這位郡主當靠山,想一想世人會用怎樣的角度和口吻去描述這樣的事情,會描述初家又會有怎樣的流言蜚語為你初家的野心刻畫而一旦你初家站在這個位置上,那個暗地里對初家下手的黑手,又會作何反應他們,難道就不著急而這一切,只是一個最簡單的開頭而已。”
初肅沉默了下去。
“我需要初家這個靠山,而肅尊,你們也需要我這個暫時的保護傘來幫你們釣出一些東西來。況且世事難料,誰又能知道,你們在我身上的投資,會翻成多少倍報答給你們呢”她趁熱打鐵。
“我需要想想。”初肅這時忽然說道,可他抬起頭來,看向的卻是墓幺幺背后那片空氣。“首先,我想見你身后這位高人,到底是誰。”
墓幺幺沉默了一下,并沒有立刻同意或者拒絕。
“哎,見我,我怕嚇著你哦,肅老頭。”初肅背后忽然涼涼響起一個聲音來。
初肅立刻如臨大敵,本能地抬手來,說時遲那時快,他背后懸著的胡木雕山河圖登時碎成了一地散沙,可他的身后卻什么都沒有。
他錯愕地轉過臉來,看向墓幺幺。
只見一個身著烏袍的男人,雙手繞過墓幺幺的肩,半趴在墓幺幺的肩上,朝他輕輕仰起了臉,微微一笑。
“咳咳”初肅當場駭極,臉色煞白咳嗽不止。初笑棠并不認識這位突然出現的人,但她從初肅如此激動的反應也明白,這絕對不是什么善茬。當即就做出防御姿態,怒道,“你是誰”
“肅老頭,你表妹問你呢,我是誰啊”髏笑笑打趣道。
“笑棠,你退下”這是初肅第一次如此語氣,初笑棠被他吼的當場一抖,想反駁,卻被初肅的表情嚇到了,只能退下。
“你竟然還活著。”初笑棠走后,初肅好半天才似乎平靜下來。
“那不然呢”髏笑笑找了個椅子歪著靠在椅臂上,雙腿搭在另外一個椅臂上,幾乎像是整個人懸空地躺在椅子上一般,詭異而可怕。
“你現在到底是幾化了”初肅問出這個問題之后就知道自己不該問,當場立刻轉口說道,“燭不滴,你是墓幺幺的什么人”
“學聰明了呀。”髏笑笑砸了砸舌,有些無聊一樣仰了下脖頸,看向墓幺幺說道,“嗯,我是她什么人呢我是她的”
墓幺幺根本不看他,很淡定地接過話去,“侍衛。”
“咳咳咳”初肅再次嗆了。
髏笑笑立刻坐直了身體,沒空管初肅,不敢置信地看著墓幺幺,怒道,“你”
墓幺幺這時抬手按住髏笑笑的手,手指在初肅看不見的角度,溫柔地沿著他的手腕探入他的衣袖內,在他衣袖內像羽毛一樣溫柔地畫著圈,曖昧不已。
說來也怪,髏笑笑登時就像被抽空了怒氣的氣球,立刻軟了下來,曖昧地湊到她的身旁,把頭靠在她的肩上,輕輕咬著她耳朵說道,“我想讓你摸別的地方呀。”
她波瀾不驚,置若罔聞,輕輕側臉,在他耳邊幾乎唇語了,“等回家。”
初肅幾乎是一種見鬼了的表情全程看著。
他也不敢打斷,也不敢說話。
眼前這個在墓幺幺手下乖巧如寵物一樣的男人,實際上是個怎樣的怪物他應該是灃尺大陸上為數不多深知的人之一了。
當年他全盛時期,尚且不敢說對這個男人的實力有多么了解,更何況現在他身負重傷,實力已大不如前。
可燭不滴這個魔頭竟然會成了這個小丫頭的侍衛,不,看他們這曖昧的氣氛,怎么都不像是那么簡單的關系
他越想越心驚,越想越迷茫,最后只能說道。
“燭不滴,我初家與你素來無仇無怨。”
髏笑笑打斷了初肅,笑盈盈地朝他轉過臉來,嘴角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滲人。“那你以為為何你表妹這會還能喘氣啊”
初肅冷不丁打了個冷戰。
“肅尊,我是帶著誠意來的,希望你能考慮”墓幺幺適時插話,說道。
“我同意了。”初肅的聲音干脆無比,斬釘截鐵。
幾乎讓墓幺幺一瞬有些愣了。“額,你還沒聽我說我要初家為我做什么”
“從今天開始,初家就是云舒郡主的靠山。”初肅語氣堅定無比地說道,罕見地對墓幺幺露出笑容來。“別見外,都是一家人,是吧,曾曾孫媳婦”
這老頭變臉的速度挺快啊。
墓幺幺五味雜陳,忍不住轉過臉來看向髏笑笑。
髏笑笑聳了聳肩膀,“我早說過了,你還不信。”
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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