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說的不是那些話。
我說那些話,只是想等你給我一個解釋
我只想聽你一個解釋。
我只要一個解釋。
求你了。
求你看我一眼,看看我還在這里等你。
我。
“攸執筆。”墓幺幺一聲輕喚。“今日這一刀,我認了。但我還是看在舊日情分且提醒你一句,日后不管有多少人要刺我,有多少刀會捅在我身上本郡主,都不會這么認了。”
關書書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
墓幺幺已經消失在原地不見了。
今天的月色很好,很像那天拋下他一人守在這舊宅時的月色。
關書書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貴子”輕瑤一臉擔心又一臉生氣地看著她,“你為什么要攔著我,不讓我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剛才的舊宅里,輕瑤和哈睿一直隱藏在她的空間里,默默地看著沒有現身。
“王師傅都不會告訴他,我為何要告訴。”墓幺幺輕輕笑了下,可能是今天夜晚風大,她吃了那么多涼風,忍不住咳了幾聲。
輕瑤見狀,忙去外面給她端熱水了。
從回來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哈睿這時才站到她的身后,輕輕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摟住了她。
墓幺幺似有些太累了,像是今天在老宅短短的那一會,用光了她的生機。她閉著眼睛靠在了哈睿的手臂上,久久輕輕說道,“哈睿,我”
“不要聽那個男人的,你的心很好很漂亮。”哈睿抱住了她,“不是那個人說的那樣。你不是那樣的人。你不是。”
他笨拙的重復著這樣的話。
“嗯。”她說,“你先睡吧,我去看看小韶。”
第二天。
那位執筆告訴船夫,他再也不用每月送他來這老宅了。
“故人已逝了。”他站在船頭,說。
船夫心底高興的不行,可看著這位執筆此時的樣子,他猜想一定是位關系很近的人,不然,這位執筆怎么會每月都來這鬧鬼的老宅,等上一天,月復一月,年復一年,雷打不動,不論什么都無法阻止他來。
于是嘆了口氣,說道,“執筆節哀,敢問她叫什么我回頭也教我婆娘燒點錢,祭拜一下。”
執筆輕輕一笑,轉過身來,“逝者已逝,無需掛懷。他叫小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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