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安安沉默了下去。
“更何況,你不需要知道我的秘密,也可以相信我用一張紙保住你的命。”
“郡主莫不會覺得只憑空口白牙就能空手套白狼讓小老兒信你吧小老頭雖然老了,但還不至于和路邊的小娃娃一樣好騙。”董安安淡道。
“你這百年隱姓埋名在隆天城,就證明了一件事。”她繼續說道,“你早就自封經脈,不然莫說懷嬋閣閣主會知道,就連隆天城的護城大陣你都不過。可問題是你都已經離開了象獸國,天大地大哪你都可以去,為何偏偏就來了大隆大隆就算了,還跑到陛下眼皮子底下的隆天城你是真狂傲如此當大隆無人還是蠢笨地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看”
她頓了一下,“都不見準。”
董安安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你是被逼無奈,不得不來。”墓幺幺說。“對吧”
“”董安安雖然搖了搖頭,但還是承認了,“對。郡主,你這哪是精妙,你這根本就是人精。”
“當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亦或者是誰逼得你不得不呆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墓幺幺說道,“你死都不怕,被自己的父兄逐出故國家園都不怕,眾叛親離也不怕,甚至被除名與世,你都不在乎”
“有什么能比這些還讓你這種人害怕”就算是墓幺幺,顯然也很是困惑。
董安安笑了起來,“看來這就是我的秘密了。”
墓幺幺看不透董安安的笑,但是她顯然也沒打算深究這個問題。她這時轉頭看向封梟,“你知道我現在為什么相信他不是在對大隆宣戰了嗎因為他已經自絕經脈,象獸族秘法他根本無法使用,所以他的血脈對大隆現在沒有任何威脅。”
“如果他自絕經脈,為何還能突破境界,上個月六化”封梟并不買賬。
“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六化。”董安安把這個問題接了過去,擼起袖子,露出肩膀上的一道符文。“這是我上個月花了大價錢買的符紋,能讓我在你們這些人眼中看起來像是六化。而實際上,我早已自絕經脈了,一點化力都沒有。”
那符文上化力極其充沛,一看就不是出自尋常的符師所寫,就算封梟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符文。但墓幺幺見過,曾經囚野夫給過她偽裝自己生滅力的符文,和這種類似,但當然,董安安身上這個明顯不如囚野夫所寫。
“既然如此,為何你要說我不是他的對手。”封梟看著墓幺幺。
墓幺幺真是服了這個鐵疙瘩的表情,“你說呢你覺得以他的性格不會留一手的他現在自絕經脈是不假,你要真和他動手,他隨時都能解開自己的經脈你信嗎到時候他經脈解開自爆,憑借象獸族的秘法,雖可能在隆天城的護城大陣之下會被壓制很多,但弄死你一個應該隨手的事。”
“”封梟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