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沒發生的事兒就別當真。”董安安打了個哈哈,“那,郡主,你想知道的問題我都回答了,那現在聊聊這紙的事兒”
墓幺幺這會又看向封梟了。“封將軍。”
封梟就算再不怎么了解墓幺幺,此時也覺得但凡她這種口吻喊出來的話絕對不是什么好話。于是,拒絕的那個麻利。“不行。”
“嘖。”墓幺幺不滿。“怎么這么防著我呢,我又不敢去害你這位峯月衛大統領。”
“嘿嘿。”董安安一副樂得看戲的表情。
“封將軍封大統領。”墓幺幺嘆了口氣,“你這非逼著我說我不愿說的話。你仔細回憶一下,你剛才都聽到了什么。”
“”封梟怔了下。
“是吧。你剛才擱這聽到的我倆之間的對話,哪一句都是,用你的話怎么說呢,那是得掉腦袋的話,誰聽到都得掉腦袋,不僅掉一個,還得把什么九族啊,什么妹妹啊都搭進去。”
“你威脅我”
“我哪敢。”墓幺幺說,“事實而已。將軍你在陛下座下侍奉了多少年了,能不了解陛下嗎今天這些話,你不告訴圣帝,那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你告訴了圣帝就不止是欺君罔上了”
她很認真地看著封梟,“讓象獸國的皇室血脈,還是正兒八經一皇子,能安安生生呆在隆天城多少年”
“八年多了”董安安狗腿子一般接過話去。
“八年啊。不但擱圣帝眼皮子底下活蹦亂跳,還鑄私幣,還鑄私幣讓圣帝祭祖都用的假錢。你說,以你封大統領對圣帝的了解圣帝能什么反應”墓幺幺眼睛一彎。
“是,這事不歸你峯月衛管,怎么說也是疏紅苑、大狴院和隆天府司的過錯。可問題你想,八年前管這事的疏紅苑現在已經倒了,霸相府可是你親自抄的家。而大狴院這些年都被疏紅苑壓著,他也沒法管。隆天府司年重,殺了他又咋樣呢,他就是一凡人,他也著實沒有能力查這么大案子,最多圣帝只能治他私幣的罪。可這私幣,又不是只在隆天城流通啊”
“我和你說句實在話,除了送進宮里給朝司爺的,我的私幣,還真不在隆天城流通。”董安安又接了話。
“你看,這隆天府這個罪就更輕了,圣帝也不能挨個把流通假幣的郡府府司全殺了。”墓幺幺慢悠悠說道,“那還剩下誰剩下懷嬋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