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飛翰和喻元心里全是疑問句,可他們兩個人也很默契地都沒有開口,畢竟他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查案子。
有了這兩位峯月衛軍士,楊飛翰他們不但到了臨仙門門內,還成功見到了其中一位宗記弟子。那位宗記弟子,領著他們來到了其中一座山門上,引他們進了廳里,跟他們說道。
“我已派人查過,山門確有呂然這個不記名弟子,但兩年前就已被逐出師門,門內沒有這個人了。”這位宗記弟子的態度很好。
喻元問道,“實不相瞞,我們今天來臨仙門還想問一個人。”
“誰”
“呂然的師祖。”
那宗記弟子面色無虞,闊袖輕搭在膝上,垂目道,“呂然只是一個不記名弟子,既已不記名了,又哪里來的師父沒有師父,又哪里來的師祖”
楊飛翰愣了一下,說道,“可那衛幼蓉可是咬定了他有師父和師祖。”
“那官爺可知那衛幼蓉所說,呂然師門為誰”
楊飛翰啞了。
那衛幼蓉的確不知呂然的師父到底是誰,更不知他那個師祖又是誰,也的確如這人所說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兩個人的確存在。
那宗記弟子微微一笑。“是吧,她連呂然師從何人都不知。她給呂然無中生有了一個師父甚至是師祖,不過是一村婦杜撰信息想要引人注意她的冤案罷了。若沒有這位師祖,想必今天二位也不會在這坐著了。”
可喻元并沒有著道,仍很冷靜說,“仙長有所不知,我曾也差點成為臨仙門的不記名弟子。”
“哦那可真是我臨仙門的損失了。”
“仙長謬贊了。”喻元回敬道,“的確如仙長所說,大部分不記名弟子么,都是些資質不好沒什么前途,家里又死活想把孩子送進來鍍個金沾點仙氣的,自然不是什么師從正統。但我也知道,有些不記名弟子可能要么資質稍好,要么關系夠硬錢夠多,臨仙門內也確會給安排師父指導一二。我們要真想去找,肯定也能有人證明我說的話,仙長就不要拿這種說辭敷衍我們了。”
“那又如何呢,你們也只能證明有人有師父,而非呂然有師父。更何況二位可能不知,我臨仙門每年只不記名弟子都要招上數千人,哪里有功夫去專門記一個不記名弟子到底誰人指點過一二”那宗記弟子顯然油鹽不進,“要是二位有找到人證明呂然真有那么個師父,再來找我也不遲。不過勸二位最好省省心,因為呢,就算有些人會閑得教教那不記名弟子,那些人可能級別也很低,要是宗記弟子以上還好說,可若是我門內記名弟子的話。我臨仙門如此門派,區區一個記名弟子哪里那么容易找的呢。”
楊飛翰急脾氣上來了,“可仙長你都知道呂然一個不記名弟子,他要真有師父師祖你能不知”
“所以我說過了,他沒有師父也沒有師祖啊。”
“”
喻元看著架勢,就知道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跟他們玩這一套呢。他知道繼續留在這也不會有什么結果,只能給楊飛翰個眼神讓他起身離開。
“既然如此,那仙長今日我們就先不叨擾了,改日有切實證據時希望仙長最好沒有騙我們。”楊飛翰恨恨站起。
“好的。”那宗記弟子微笑。
“今天金倬正跟我說他今日執臨仙門那邊,正巧碰倒你手下的人去臨仙門查案,被臨仙門給欺負得挺慘的,連門都不給進。”封梟坐在椅子上,看向墓幺幺。“不過你放心,金倬正給他們派了兩個人跟著,臨仙門不敢在輕怠他們的。”
墓幺幺已經習慣了他的突然出現,看樣子初家他是逛完了不去了,但怎么又來從部這了呢。她著實仍有氣無力地不想搭理他,“你今個兒來,不會就是為了準備拿這種小事當什么人情來賣我吧封大統領”
“那是金倬正賣你的人情,不是我。”封梟很坦然,“但我有其他事找你。”
“我拒絕。”
封梟抬起手掌,在他掌心中光芒一閃,一把墨黑長槍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拿著那槍戈朝墓幺幺走來,在他手中盤了一個槍花,黑光掠過她的耳梢。“你不能拒絕。”
墓幺幺抬起食指輕輕把臉頰旁的槍梢推開,掀起眼簾,“怎么軟的不行,還是想來硬的”
他把槍梢朝她身后又一送,在她眼前翻了個面。
墓幺幺剛想說話,可余光卻瞥到那槍桿上的纂文,剛才嬉皮笑臉的神色頓時消失不見。他知道她看清楚了,手一張,那長槍便消失在了他的掌心中。
“封梟,你是真的不打算要這條命了還是怎么”
“救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