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知苦的臉色青白交替,好不精彩,“郡主您看您這話說的。”
“對于這種情況呢,不用擔心,讓他拖便是。拖得時間越久,來的大佬越厲害,越不能輕易對你們動手,對你們越是好事。一來大佬不可能親自對你們這些小蝦米出手的,太掉價不說,除非他們是想啪啪地打疏紅苑的臉,啪啪地打圣帝陛下的臉。”
“”
“二來呢,大佬來得越多,這事兒鬧得就越大,反正我們是辦案的,我們可不怕事大。但”
她歪著腦袋看著風知苦,“某些心里有鬼的人可不行。誰心里頭這鬼住得越多,那他們就越不能見光,越要瞞著藏著,鋪天蓋地鬧大了曝到日頭底下去,那他們可就受不了了。”
顯然這會是有人給風知苦神識傳音了,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郡主,門內的確有一個叫潘宏飛的,但”
“嘖,但是人死了啊”墓幺幺悠悠道,“不會吧,說實話我有點不信耶。那這樣吧,我換個說法,人死了不要緊,你可以把他給挖出來。是吧”
她看向人群中某一個穿著黃色衣裙的女子,“香琦仙子”
被忽然喊到名字的女人嚇了一跳,身體跟著一抖朝后縮了一下,抬起頭來說道,“郡、郡主怎么了”
“沒事,我想知道你這個表弟是他們殺的,還是你親自解決的啊”墓幺幺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香琦仙子好半天才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郡主說笑了,我并未有一個叫潘宏飛的表弟。”
“是嗎。”墓幺幺又看向成棟,“你看,又一個不打算承認的。考考你,怎么辦來著”
成棟看著香琦仙子,遲疑了一下說道,“動手”
他的聲音還沒落下,就見香琦仙子噗通一聲軟在了地上。她修為可不及趙倩林,不防備下吃了不知墓幺幺背后誰的一下,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咳咳咳”香琦仙子趴在地上不停地吐血,顯然痛極了哭聲都在打顫,她緊緊地抓住了一旁一位長老的衣擺,“師尊,救我嗚嗚”
“郡主您未免太過分了無憑無據在我臨仙門肆意動手傷人”那個脾氣很差的長老終于忍不住了,也正是他是香琦仙子的師尊。“臨仙門一定會去圣帝面前要個說法”
“嘖嘖。”墓幺幺朝后倚在了寶榻的靠背上,看著那個男人笑了起來,“第三呢,就會有這種妄圖拿勢壓你之人,我們管他們叫假面狐。這種人喜歡狐假虎威,找個靠山給自己撐場面,讓你不敢動他。”
“我名齊祿,乃臨仙門于桑山鹿皮翁座下長老,你敢這么辱我徒兒辱我臨仙門敬你是敬圣帝陛下無上尊,稱是一聲郡主連圣帝陛下長公主殿下十三公主殿下都待我臨仙門如座上賓客,不敬你,區區一個汪黨余孽也不知好歹敢在我臨仙門橫行霸道出手傷人”
齊祿顯然是心疼自己的寶貝徒弟心疼的不行,也著實讓墓幺幺盛氣凌人的架勢給氣得半死,想他們臨仙門什么時候被人如此蹬鼻子上臉受這種奇恥大辱了
一眾臨仙門長老和弟子們雖覺得此話難聽,但確有其實,也算齊長老為他們出了口惡氣。只有趙倩林臉色大變,忙去攔住齊祿,還趕忙道歉行禮說道,“郡主恕罪,郡主恕罪,我們不如坐下來有話好好聊”
出乎人意料的是,齊祿如此不給這位郡主面子,竟然毫發未損,還能站在原地對著墓幺幺怒目而視。
“你師尊,是臨仙門三仙之一的鹿皮翁啊”墓幺幺反而問道。
“哼,正是如此且我師尊并未閉死關”他冷笑著,言語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說。
“行吧。”她擺了擺手,“我剛才沒說完。齊長老這種假面狐呢,最擅長得除了仗勢欺人,還喜歡恐嚇威脅你們。面對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