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在申并不像剛才那樣三句話不離封梟了,提這個事他就緘口不言,最后只說道,“郡主,您要是真的想知道這事,我建議您直接去問大統領比較好。”
她看原在申這么堅定也知道不用繼續追問了,只能先暫且放一放了。但是,她倒是想到另外一件事。
“年豐。”
“在。”
“你說最近隆天城不太平,是不是也有失蹤案尤其是九歲至十六七歲之間的少女。”
“失蹤案每年都會有很多,而且郡主,您這個年紀范圍也不小那失蹤肯定是會有的。可郡主,這并不屬于我們我們疏紅苑的職責。”
“你這樣,你去隆天府司調一下這三年以來的失蹤案,九歲至十六七歲之間。哦對了,還是要以你個人身份疏通,并非是我們疏紅苑去召的正式調函。把這個儲物戒指拿著。”
“”年豐腦瓜子又開始嗡嗡,看著不遠處的峯月衛只能嘆了口氣。
墓幺幺并不知道年豐心里已經在怎么腦補她和封梟之間發生了什么,她之所以對封梟家以及這些舊案如此感興趣,主要原因還是封家那個所謂的仇家很明顯和兮風在籌劃什么。她有預感,這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失蹤案。
而第二天,墓幺幺還沒等來年豐的案宗,倒先等來了蟾桂宮的帖子。
其實這一次被圣帝召請入宮,墓幺幺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圣帝今天召她的地方,仍是上次那個水中亭臺,也無外人,只有他們兩人。
“云舒看起來不太專心,在想什么”圣帝正拿著手粑攛掇魚食,賜座之后她剛剛坐下,他就問了這樣一句。
“在想父皇泰安萬福”她的確不專心,從進來之后,她就在想別的,但她一番敬詞還沒用完。
“就沒想想,孤身為你的父皇,會不會關心你的身體安危”
“臣女誠恐。”
“你遇刺這事,孤絕對不會善罷。”圣帝直起腰肢,拿起攛成了小球的魚食搓與指尖,轉過身體探手過亭闌之外,拋下水中。
“他們之前查出來的結果,孤,并不算認同。”
“”七百多張爆裂符炸了從部這個說法嗎她沒有開口。
“于是,孤已將此事全權交給兮風處理,甫愾樓、疏紅苑、隆天府司以及峯月衛,都會恪守其責,相信,用不了幾日,就一定會給孤一個說法,給你一個說法。斷不能讓孤的云舒,受這般委屈。”他側過臉平目看向墓幺幺,笑容可掬。
換句話說就是不讓她從部插手這個事了,不讓她,再查這個事了
“云舒謝父皇隆恩。”她垂目斂袖,不見表情變化。
“雖說宵入夢來見孤,稟說你身體恢復的很好,沒有落下病根,但,孤還是放不下心來,斷要親自見你一面才能寬的心去。”
“謝父皇關愛,云舒身體無恙,恢復的很好。”
“是嗎,看來孤的云舒果然是猶有神佑,吉人天相。”圣帝上下打量著她,笑吟吟地。
“月神護佑、父皇恩澤,臣女僥幸而已。”
“哈哈。”圣帝笑了一聲,“對了,峯月衛是孤安排去保護你的,并非封梟故意針對你,你莫要多想。封梟那孩子脾氣不大好,不好相處,聽說你們二人之間多有不快,孤替他先說一下,莫要讓你對他產生誤會。”
“謝陛下隆恩,封大統領赤膽忠心、剛正不阿,乃吾輩表率,臣女斷不敢匪妄。”
“孤看著封梟長大的,還能不了解他嗎。你說得再如何委婉,孤也知他就是個鐵腦瓜。孤絕對不會懷疑他的忠心,于是”圣帝輕輕一頓。
來了。
重點要來了。
“云舒你最好也不要懷疑。”
“”墓幺幺渾身一凜,被一股不知名的氣息懾得遍體生寒,只能垂睫說道,“是。”
讓她別懷疑封梟對圣帝的忠心
換句話說,封梟對我很忠心,你不要妄想能策反他
果然,封梟對圣帝非常重要,重要到讓他不得不三番兩次地警告她。可是問題是,她冤死了好嗎,蒼天在上,她恨不得見了封梟都繞道走,之前都再三警告過他了不要再接近她了的
但是
不對啊。
如果圣帝如此不想讓他們走近,為什么還要命峯月衛去從部保護她
越想越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