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直接被他們的無恥氣哭了。
店里的事情被鬧大,自然就有人去通知曲媽媽和藺宛。
而等到曲檀檀和藺臻墨放學回來,聽到鬧事的消息,還是一對老夫妻自稱是藺設計師的父母后,立刻聯想到了京市的事情。由于有些擔心,他們便調轉車頭也去了首飾店。
在他們趕到的時候,藺宛正在店里與林氏夫妻對峙,面前還有一個大箱子。
因為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對到現在,依舊會讓她產生生理性厭惡的老夫妻上,藺宛并沒有注意到兩個孩子的到來。
倒是陪著過來,在旁邊默不作聲旁觀的老太太,無聲沖他們招招手,讓兩個孩子往這邊來。
“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林先生,林夫人。”藺宛輕笑著道,面色淡淡,“這里從來都沒有什么林晚晚,也沒有林晨晨。你們如果是真的想要好好交談,就麻煩你們稱呼正確的名字。”
“林晚晚你真以為你靠著宴家,翅膀就變硬,自以為可以脫離我們控制了”林夫人咬著牙冷笑,眼神里都仿若淬了毒般惡狠狠的,“告訴你,你脫離了林家,在宴斂煦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你不過就是你姐姐的替身還真以為能做上宴家夫人的位置不成”
她伸出長長的指甲,下意識就要去掐藺宛的臉,解恨地道,“你這張臉,你會的所有東西,包括你自己,都是靠我們才得來的若不是當初我選擇留下了你,你早就被悶死了”
然而以往即使被掐被打,受盡虐待依舊不敢吭聲的懦弱女兒,此時卻后退一步,竟然真的躲開了她的手。
林夫人一怔,審視地看著她。
就算面對著這張曾經無數次出現在噩夢里,纏繞著她的可憎的臉,藺宛依舊心情平靜如水,淡淡地提醒道,“還請林夫人您注意禮儀,不要動手動腳的,否則我也是可以進行正當防衛的。”
“怎么,難不成你還想打你的母親”
林夫人直接被她氣笑了,匪夷所思道,“你是不是覺得,你離開家這么多年,和我們就真的沒有關系,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告訴你,就算你再改名,你身上依舊留著我的血,你一輩子都無法擺脫林家”
“大家都看見了嗎”她揚聲對周圍的人喊道,“我們生下林晚晚,費盡心思培養,將她撫養長大,就連你們現在格外喜歡她的設計,都是因為我們才學會的”
“可是現在,林晚晚她卻翻臉不認人說離開就離開,甚至還不想認我們你們評評理,都是做父母的,誰聽了不會寒心”
然而面對她氣憤的話,周圍人雖然都在看著她們,神色各異,卻沒人回話。
氣氛一時間變得格外尷尬。
林夫人被尊崇吹捧慣了,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冷場,仿佛在被看猴戲似的,面色不由突然僵硬住。
林先生則一臉不悅,憋著氣道,“林晚晚,我知道你可能是在怪我們,但你也應該知道,如果沒有我們,你什么也不是。”
“既然你在怪我們,我們也不說別的,你直接交代,你把孩子藏在哪里了”他沉聲,“你做出這種事也不嫌丟臉,勾引你姐姐的未婚夫還生下孩子,還自愿當你姐姐的替身,就不怕被別人唾罵指點對孩子也會造成心理陰影。”
“不如將孩子交給我們撫養,這樣對他以后的道路和教育,總比在這種小破城市來得要好。”
林先生聲音看似威嚴,實則帶著揮之不去的輕蔑,“就憑你,怎么教得好孩子也不怕丟了宴家的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