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更正一點,我從來不罵人,罵的基本都是畜生,這要看誰自覺對號入座。”
“林晚晚你這個小畜生”
林家夫妻終于忍不住地臉色扭曲,尤其林夫人,從來沒有被這么辱罵過,頓時揚起手就要上前給她一巴掌
藺臻墨早在林夫人準備上前時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然而卻在踏出腳步的那一刻,突然被老太太拉住了。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他一頓,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情況下,身體驟然放松下來。
林夫人的那一巴掌終究沒能落下來。
她的手臂舉在半空中,突然被人抓住,甚至用力到仿若要將她的骨頭捏斷似的,讓林夫人發出刺耳的慘叫聲。
宴斂煦及時趕了過來。
而他身旁站著的,正是藺曦。
渾身氣勢凌厲尖銳的短發女人,此時沉著臉注視面前的這對夫妻許久,突然笑了。然后,就見她幾步走上前,拿起藺宛箱子里剩下的那些錢,竟是直接往他們的臉上甩去
劈頭蓋臉地砸得兩人忍不住叫出聲,邊躲避邊罵人,“林晨晨你瘋了”
“虧我們還一直惦記著林晨晨你這個小畜生,停下來聽見沒有”
將一疊又一疊的錢沖著他們身上、臉上不斷砸去,看著他們從憤怒到驚慌扭曲的臉,藺曦定定地看了很久,突然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她耙了把頭發,臉上盡是張揚痛快的笑意,“我他媽早就想這么做了。”
藺曦第一次爆了粗口,心里卻滿是舒暢痛快的情緒,就像是曾經一直延續的噩夢,終于得以揮散一般。
她曾無數次回想,應該如何將錢砸到他們身上,讓他們也嘗嘗自己和妹妹的痛苦。但身在國外,她又根本不想再次看見他們惡心的臉,只能隔空將撫養費轉給他們,表示斷絕關系。
直到現在,她終于實現了一直以來的愿望。
藺曦甚至是控制不住地笑了起來,然而卻又不覺緊緊咬著牙根,覺得痛恨又不值得。
而林夫人被砸得再不復之前高貴形象,滿臉頂著被鈔票割的紅痕,渾身顫抖著瞪著藺曦和藺宛,最終忍受不住,瘋了似的就向她們沖了過來,“我跟你們這兩個畜生拼了”
藺宛下意識攔在了姐姐面前,然而卻沒有感覺到疼痛。等她再抬眼,就見到宴斂煦輕而易舉地再次抓住林夫人的手臂,用力之狠,林夫人此時已經疼得根本發不出聲音,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宴斂煦是等到姐妹兩人發泄完后才出手的,此時正冷冷地看著哆嗦著嘴唇,根本說不出話來的林先生,“如果你不阻止,管不住這個瘋婆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先生捂著胸口深吸了口氣,還在試圖用長輩的語氣,沉聲道,“宴斂煦,好歹你也應該叫我一聲林叔,怎么能這么說話況且你瞞著我們和林晚晚做出這種事,我們還沒找你談一談。”
宴斂煦面上卻是無動于衷的漠然,眉眼表情都紋絲不動,宛若冷漠的石雕。
尤其他渾身氣勢極強,那看著他的眼神,就仿佛在注視死物般冷酷無情。讓即使比他大一輩的林先生,都被壓制地險些喘不上氣,根本不敢再用長輩的身份來壓他。
“藺宛已經和你們林家沒有關系,就算我和她有什么,你們又有什么資格來管她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