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知夏的思維方式,也不能說有問題。畢竟,她跟朱翠樓的合作就是這么來的。難怪她要這么去想了。
他一邊思考,一邊慢慢的說道:“有句話叫做‘財帛動人心’。如果不出問題,那就說明,這個財帛還不足以達到動人心的地步。你既然這么謹慎的,自己都沒有用這個方子,那就說明,你也知道這個方子的重要性。”
楚天闊細細的掰開了跟江知夏講。
江知夏點點頭。這話是沒錯。
“而制冰這個,就是可以動人心的財帛。不說忠王世子真正的為人,是不是如傳說的那樣端方正直。就說,他得到這個方子之后,會不會產生獨占的心里,從而對我不利?在不能完全的保證這些之前,自然是不能輕易的透底與人合作了。朱翠樓的首飾圖樣,是因為后續還需要你這個人去畫,對你不利,于朱翠樓可沒好處。這個制冰方子可是一次性的,得到了就不需要提供方子的人了。性質不一樣啊。”
江知夏有點懵了。
在她簡單的理解里,這個方子利潤太大,所以對于身為普通人的她來說,很容易會招來災禍。
但是,楚天闊不一樣啊。他可是有地位的,有身份的人啊。
江知夏不自覺地,就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我是有地位,有身份。可是,在他們那些超品的勛貴眼里,我就是一個低級的武將而已。”楚天闊苦笑了一下。
之前,他讓知夏不要小看了他。現如今,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知夏有些過于高看他了。
“柳文禮是承恩侯府的柳三老爺的庶子。他跟承恩侯的關系,不過是庶出侄子與伯父的關系。關系本就算不上親密無間。更不用說,柳文禮并不能為承恩侯府或者是皇后娘娘,做出什么價值。承恩侯不會為了這么一個人,出動全府之力去對上我。因此,我對付他,不能說是輕而易舉,但是,也算不上是很困難。可是,忠王世子不同。他是忠王爺的嫡長子,又跟皇帝關系密切。所以,他若是想要獨占方子而對付我,我應對起來,確實。。。。。”楚天闊又苦笑了一下,“確實是有些難。”
見到江知夏都聽愣了,楚天闊又放柔了表情和語氣說道:“所以,在我還沒了解透忠王世子這個人之前,我不能跟忠王世子做這個生意。而沒有強大的勢力撐腰之前,這個方子,不可以用。也不可以泄露出去。一定記得,要保密,保密。”
楚天闊正色的叮囑道。
“好的。我知道了。”
江知夏很茫然的應了。
太復雜了,太復雜了,她的腦子真是轉不過來了。
她又想當然了,又是把前世中的經驗,拿到現在這個時代來用了。
前世是什么社會?
現在又是什么社會?
這兩者怎么能一樣啊。
更何況,她前世只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自己也沒開過店鋪,跟那些工商,稅務,消防,環保等等的都沒打過交道。說起來,她在做生意方面,也是個新手而已。
算了,不想了,這個事情,就這樣吧。
江知夏有些鴕鳥心態的想著。
楚天闊看到神色黯淡下來的知夏,心疼不已。畢竟,知夏是想要把好的東西給他,只是她心思單純,考慮的沒那么多而已。
于是,楚天闊又小意的安慰起江知夏來,“今年夏天快要過去了。等到了明年夏天,以我的本事,一年的時間,還是能看透忠王世子這個人的。到時候,再來決定要不要跟他一起做這個買賣。”
江知夏聽了,只能點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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