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股熱烈的心,江知夏還是明了了的。
江知夏笑了笑,先是說道:“不必喊我主子,稱呼我為姑娘即可。我在京城的下人,也都是這么稱呼我的。”
見到那父女兩個還是點頭,她只好失笑的繼續安排道:“我明日只帶張嬸過來。你們若是收拾后院,就只收拾正房和兩間廂房就可以-----到時候,邢若蘭也住到后院里去。那個溫泉池子,確實可以打掃下。到時候,我會去泡泡溫泉。做飯的話,張嬸也會做。只咱們四個人吃飯的話,倒不必雇人了。我也不是那種鋪張的人。不過,今日倒是可以雇兩個人,幫著你們打掃房間。”
莊子上做飯的婦人手藝再好,估計也是比不過在京城里,努力鉆研廚藝的張嬸。
沒辦法,攤上了一個愛吃且有想法的主子,那手藝好不起來都難啊。
聽著江知夏的安排,邢莊頭父女兩個仍然是點頭如搗蒜。
邢若蘭的眼睛更是亮晶晶的,看的江知夏都覺得耀眼而又奪目。
她實在不覺得,帶邢若蘭去京城算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但是,對于邢若蘭,好像不一樣?
“還有,”江知夏想起來一個最重要的事情,于是開口說道:“田莊換了東家的事情可以說。但是,關于我的事情,就不要多說了。只說東家是京城江府即可。”
江知夏想起來自己一個女子,擁有這么多的田地,萬一這個事情泄露出去,怕是不太安全。
她已經盡量的小心了。但是,就怕財帛動人心啊。
雖然,她每次都會為著這些未知的危險進行過預判。
買房時,她專門選擇了文人較多的北坊。打聽了胡同里的鄰居,看著都是還不錯的清貴讀書人家,才定下來買的。
買人時,她也是先聽了劉婆講的何叔的一家子的情況之后,又親眼看了他們的為人,才買下來的。
為了防止何叔他們對自己不利,所以她大多數時候,都把小曼拘在后院里,算是一個掌控。
她也把逃奴或者背主的后果的嚴重性,特地讓何叔一家子都知曉。更是讓他們了解了,若是自己這個主家遭遇不測,奴仆可都是要被官府收回,重新發賣的。
到時候,官府把他們發賣到哪里,能不能發賣到一起,發賣到什么樣的人家,那可就是不知道了。
開鋪子,她也是基本都在幕后運營。除了鋪子里的人知道她這個東家,其他人,也就是自己家里的人以及楚天闊和楚沐風了知道她東家的身份了。
這次買地也是,除了賣家和牙行,也就是自己家里的人和邢莊頭父女知道了。她都叮囑了不要外泄的。
這些預防措施,她都努力去做了。
除此之外,她還在努力的強身健體,在搜集各種藥物方子。至少她現在身上,都時刻佩戴著迷藥帕子,迷藥,匕首之類的防身的小東西。
但是,如果她還是看走了眼,遇到了不好的鄰居,或者是背主的奴才,或者是貪心的掌柜和伙計,心存不良的莊頭,那她也真的沒法子了。
就這樣唄,反正她努力的去生活了。但是不如意,她也沒辦法啊。
最差的就是,丟失了性命而已。
那也沒什么可怕,在這個世界上,她就一個人而已。
想到這里,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但是,還是被她快速的揮掉了。
嗯,就順其自然的活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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