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呂大人被罷官回家鄉了。聽說,那人家鄉在千里之外。總不至于為了報復她,再跑回京城吧?現在可沒有飛機高鐵的。
“我再安排人查查吧。”
楚天闊覺得不是柳文禮,因為他沒有什么時間。但是,目前好像只有他最有嫌疑。
畢竟他有動機。
“不過,查起來可能沒有那么快。”楚天闊歉意的說道。
“沒事,沒事。慢慢查就行。”江知夏理解的寬慰道。
江知夏當然理解了。現如今可沒有什么天眼監控,能方便的查出來人曾經的路線情況。
“不過,我倒是查出來柳文禮想要納你的原因了。”
楚天闊想了想,知夏不是那種嬌弱的女子。從她自己一個人出宮之后,能折騰出來這么多的產業就知道了。所以還是決定告訴她。
“哦?為什么?”江知夏是真的很好奇了。
太莫名其妙了,見了三次而已,也沒正經來往過。
說不上一見鐘情-------如果是的話,去年六月第一次見就應該想著納她了。
更說不上日久生情-----總共才見三次,怎么久?時間間隔久嗎?
“他可能是知道,你給朱翠樓畫首飾圖樣的事情了。所以是為了錢才想著納你。”
楚天闊也是被這個出乎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給震驚了。
這個消息還是承恩侯府里的那個丫鬟從柳文禮的通房流霞那里得知的。
原來,柳文禮夫妻因為沒得到江知夏這個金娃娃,又加上被禁足以及抄寫家規和族規的事情,記恨上了傳話的流霞。整日里對她不是打,就是罵的。
偏那兩口子打的時候,都不會在臉上,都是在衣服蓋著的地方。
罵的時候,更是喊在內室里,這個罵完,那個接著罵。
饒是流霞對柳三奶奶忠心,也受不了了。
于是,得了楚天闊的命令刻意去接近三房的人的小丫鬟,就趁虛而入了。
她對著流霞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還總幫著流霞做活。
如此,流霞就敞開了心扉,把自己為什么受罪的緣由都說了。
江知夏聽了這個理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你今日這個眼睛,可是辛苦極了。一會又一會的瞪大。”楚天闊看著江知夏的樣子調侃道。
“他一個侯府公子居然為了錢想要納我?”
“他雖然是侯府公子,卻也只是個庶出。一旦分家,分不了多少財產。那種享受慣了的,自然是受不了過苦日子了。”楚天闊簡單的解釋道。
江知夏有些明白,卻又疑惑的問道:“若是如此,他直接納個富商家的女子不就行了嗎?”
現如今,商家女子還是愿意為了家族去給勛貴子弟做妾的。
“要說他也是個有心眼的。生怕現在納富暴露了心思,招了別人的眼。所以想著納了你,不顯山不露水的自己開鋪子。”楚天闊冷哼道。
“唉,這些人無所事事,把時間都用在了心眼子上了啊。”江知夏不由的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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