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離開之后,江知夏悵然若失的對著身邊的人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何時才能出去走一走啊?之前的夢想,居然慢慢的忘了。。。”
江知夏確實比較惆悵。
畢竟,旅游是在她的計劃里的,結果,現在卻是都被生活慢慢的磨滅了。
若蘭看到失落的江知夏,暗暗的抿了抿嘴唇。
江知夏勉強收起失落的心情,走到院子里,看到卸下的馬車上,都是白白的木綿花時,眼睛又亮了起來。
就算今年種植木綿花不成功,她也足夠用了啊。
江知夏看完了木綿花,又去看了木綿花種子,見到了采買的下人。
那下人說的是崖州話,江知夏也聽不懂。好在采買的人,買了個會說官話的下人,權作翻譯。
當柳天闊下值之后,快馬加鞭的跑到了莊子里,見到的就是興奮的江知夏。
“那個崖州人說了,等到三月里就可以播種了。到時候,要先把木綿花種子翻曬個三五天。還要給地里施肥,耕種翻地做隴,到時候播種下去要及時澆水,還要打頂。等著到了七八月份里就可以收了。收了以后,就可以彈棉花了。我們買的這些棉花,都是彈好了的呢,現在就可以直接用了。”
江知夏眼睛亮晶晶的說道。
“聽你這么說,你都會去種地了啊。不若,你親自去種植一番?”
柳天闊一邊換衣服,一邊打趣的說道。
“我又不是沒種過地。”江知夏氣嘟嘟的說道。
不過說完之后,想到穿過來以后,確實極少種地,底氣就有些不足了。
不過,她腦袋一轉,不輸氣勢的說道:“當日的番椒可是我種的。”
柳天闊笑呵呵的看著江知夏多變的臉色,覺得很是欣慰-----知夏是真的開心的。
“好好好。我家娘子可是萬能的。那萬能的娘子,現如今是否可以讓為夫去吃個晚膳呢?”
柳天闊抵著江知夏的頭調笑的說道。
江知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隨即自己又笑了起來。
然后兩個人就圍坐在桌子旁邊吃了一頓開心的晚飯。
吃過晚膳之后的柳天闊,在江知夏洗漱的時候,就得到了若蘭的稟告。
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二月底,江知夏和柳天闊一起陪著承恩侯夫婦給回歸曲州的木四老爺送了行。
三月初,江知夏就到了莊子上,安排著佃戶開始修整土地了。
三月中,江知夏看著崖州的種植木綿花能人,開始晾曬木綿花種子。
三月下旬,江知夏看著眾人把木綿花種子一顆顆的播了下去,澆了水。
如此,就是慢慢等待木綿花長成了。
莊子里自有崖州來的擅于種木綿花的人看著調理。
因此,江知夏盯著佃戶把木綿花種植了完了以后,回了家里,就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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