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高興道“哇,我都有份。太謝謝了。”
陸嘉魚彎著眼笑,“不用客氣。”
出了奶茶店,秦雪就和陸嘉魚告了別,去圖書館找同學去了。
秦雪一走,陸嘉魚轉身就撲到陳諭身上,仰頭笑盈盈看他,“你不是說兩點才來接我嗎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陳諭一手摟住陸嘉魚的腰,笑,“你猜。”
陸嘉魚問“事情辦得很順利”
陳諭笑,嗯了一聲,說“合同簽了,按照我們之前出的價,等設備到齊,不出意外,下下個月就可以開始投入生產。”
“太好了”陸嘉魚高興得在陳諭臉頰親了一下,“你怎么這么厲害。”
陳諭嗤地笑了,他看著陸嘉魚的眼里充滿光芒和笑意,捏下她臉蛋,“也就你這么向著我。”
為了慶祝陳諭的事業順利步入一個新的軌道,晚上陸嘉魚特意系上圍裙,揚言要親自下廚。
不過其實她下廚的經驗很少,一年也難得有個兩三次,以至于在廚房從下午五點忙到晚上七點,還一點沒有要吃飯的動靜。
陳諭抄兜倚在廚房門邊,忍著笑說“要不我們點外賣”
陸嘉魚還在切胡蘿卜,聞言噘了嘴,不高興道“不要,你煩死了。”
陳諭嗤地笑出來,走過去,兩只手從身后環住陸嘉魚,一手握住她拿刀的右手,一手握住她拿胡蘿卜的左手,一邊耐心教她一邊說“這玩意兒不能像你剛才那么切,很容易切到手。”
陳諭以前也幾乎沒怎么下過廚,不過自從去年和陸嘉魚同居,為了不讓陸嘉魚天天吃外賣,他還認真學了一段時間,如今廚藝雖然也不算太好,但基本的家常菜還是沒問題。
陸嘉魚被陳諭的雙臂圈在懷里,小聲說“我很小心的,不會切到手。”
陳諭道“你饒了我吧,我看著心驚膽戰的。”
陸嘉魚抿抿唇,但是最后繃不住笑了,她轉過頭,抬頭親了下陳諭的下巴。
陳諭嘖了一聲,嘆氣道“你可別撩我,一會兒我該切到手了。”
陸嘉魚嗤嗤地笑,她矮身從陳諭臂彎里出來,跑去客廳的儲物柜里拿了一瓶紅酒,說“陳諭,我們開一瓶紅酒吧。”
陳諭道“你拿出來吧,一會兒我來開。”
這頓晚餐一直到晚上九點才終于吃上,雖然忙了很久,但是吃的時候很開心,陸嘉魚還找了蠟燭出來,把家里的燈關掉,點上一盞燭臺,和陳諭吃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
她喝了好多酒,喝得臉蛋紅撲撲的,人也有些醉了。
喝醉酒的陸嘉魚膽子很大,臉蛋紅撲撲地說要跳舞給陳諭給看。
她去臥室換了一條很性感的吊帶短裙,跳的舞也不是芭蕾,是一種很性感的舞蹈。
她嫵媚地扭著腰和臀,扭的過程中,右邊肩膀的吊帶滑落到纖細的手臂,露出半邊白皙漂亮的香肩。
因為喝了酒,她的臉色顯出一些酡紅,眼里也仿佛含了春情。
陳諭坐在沙發上看她,他不動聲色地看,只不過指間的煙透出他此刻的躁動。
不光如此,陸嘉魚還要走到陳諭面前,用她漂亮的長腿去蹭陳諭的西裝褲。
看向某處,咦了一聲。
陳諭看她的目光很深,伸手摟住她腰,將她帶得坐到他腿上。
他低頭吻她,嗓音沙啞得厲害,“誰教你的”
陸嘉魚眼神不甚清明,揉了揉陳諭的耳朵,嬌聲道“還要教嗎,我自己都會。”
陳諭呼吸都亂了,牙齒輕咬陸嘉魚的肩膀,啞聲道“你可真是我的祖宗。”
陸嘉魚嘀咕,“你怎么親你的祖宗呀陳諭,你好大逆不道。”
陳諭的手掌住陸嘉魚的腰,吻著她的唇,呼吸深重,嗓音啞到幾乎變了調,“我何止要親你。”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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