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魚看著陳諭一臉怨念的樣子,沒忍住笑了。
她一把抓住陳諭的手,踮起腳,隔著窗戶湊到陳諭耳邊,朝他耳邊輕輕吹氣,小聲說“那我進來陪你玩行嗎”
香軟的呼吸吹在陳諭耳邊,陳諭下面立刻就有了反應。
他唇角勾起笑,看她,逗她說“哦你想怎么玩”
“那要看陳諭哥哥想怎么玩呀。”
陸嘉魚朝陳諭眨眨眼。
陳諭一瞬間就硬了,看著陸嘉魚的目光變得深沉,說“進來。”
這天晚上,趙月枝在陳諭二姑家打通宵麻將。
陸嘉魚則真的在陳諭的臥室里被他“玩”了一晚上。
各種地點,各種姿勢,凌晨十二點,窗外的煙火聲蓋過了陸嘉魚的求饒聲。
到凌晨快四點,才終于停歇下來。
陸嘉魚累得快死了,氣得在被子里踹了陳諭一腳。
陳諭還有臉笑,靠過來摟住她,撈起她的腿搭到他身上。
“還有力氣踢我要不再來一場”
陸嘉魚又羞又臊,低頭就在陳諭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過她也不舍得真的咬,牙齒下去就變成了吻,連個牙印都留不下。
“怎么不咬”陳諭在黑暗中看著陸嘉魚水汪汪的小鹿眼,只覺得喜歡到心坎里。
陸嘉魚可憐巴巴的,說“我舍不得。”
陳諭心都融化了,揉著陸嘉魚的耳朵,溫柔地說“小魚,新年快樂。”
陸嘉魚笑得眼睛彎了起來,湊上去親了親陳諭,說“新年快樂,陳諭。”
這天晚上,陸嘉魚和陳諭也算守了歲,兩個人躺在床上一直沒睡,天南地北地聊著天。
窗外的煙火一直到快天亮才停下來。
那時候陸嘉魚躺在陳諭懷里。
她忽然說“陳諭,晚上的時候,我聽到趙姨和你說話了。”
陳諭愣了一下,低眸看她,“什么”
陸嘉魚道“就是我洗澡的時候,趙姨問你,我們倆什么時候結婚的事。”
陳諭握住陸嘉魚的手,認真地說“小魚,再等等好嗎”
陸嘉魚當然知道陳諭說要等等的意思。
她也認真地說“其實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如果你愿意娶我,我們可以年后上班就去領證。”
她根本不在意陳諭有沒有錢,有沒有房,有沒有車,她不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她要的,從頭到尾都只是陳諭這個人而已。
陳諭又怎會不知陸嘉魚不在意這些東西。
可并不能因為她不在意,他就不給。
陳諭這二十多年來,前十幾年是想努力出人頭地,日后讓母親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后來有了陸嘉魚,他除了想讓陸嘉魚過無憂無慮的日子,還想將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
他把陸嘉魚摟進懷中,在她耳邊輕聲道“小魚,再等我兩年,我一定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
陸嘉魚聽得心中感動,又甜蜜。
她點點頭,乖巧地說“嗯,多久我都等你。”
新年的第二天,陸嘉魚先帶陳諭去拜祭媽媽,接著又跟著陳諭去拜祭他爸爸,最后去了南山監獄,探望她爸爸。
已經五年多,快六年了。
爸爸的刑期終于快到盡頭,可他的頭發也已經花白了。
陸嘉魚坐在探視窗外,她努力微笑著,說“爸,您在里面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等您出來的時候,也許正好能趕上我的婚禮。”
“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