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現在大家都噴了同樣的香水,而且每個人身上都噴得很重,除了濃郁的香水味壓根聞不出別的味道。
陳諭卻笑了,說“那你這聲爸爸叫定了。”
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陳諭壓根沒有聞,他只是在眾人面前走了一趟,最后徑直朝著窗邊的方向走去。
陳諭眼睛上蒙著很厚的深色的布條,絕對是看不到東西的。
陸嘉魚看著陳諭一步步堅定地朝她走來,她的心突然砰砰砰地跳起來,猶如小鹿亂撞。
陳諭走到陸嘉魚面前,唇角不由得勾起笑意,伸手把陸嘉魚從窗簾后面拉出來,低笑道“一起回家嗎小魚。”
陸嘉魚望著陳諭,終于忍不住笑出來,她望著陳諭的眼睛閃閃發光,好像住了萬千星辰。
晚上,婚禮結束后,陳諭開車帶陸嘉魚回到他們的新家。
陸嘉魚身上還穿著層層疊疊的婚紗,只是把內撐取掉了。
屋子里沒有開燈,月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照在陸嘉魚身上,她身上還穿著潔白的婚紗,露出漂亮的肩頸線條,在皎潔月光的映照下,美得不可方物。
陳諭一進屋就忍不住在門邊吻住了陸嘉魚。
陸嘉魚抬起雙手,圈住陳諭的脖子,仰起頭同他深深擁吻。
兩人在玄關邊吻到難分難舍,呼吸都變得急促了,才稍微分開。
陳諭抱陸嘉魚上樓的時候,陸嘉魚還是有些好奇地問“陳諭,你今天怎么知道我躲在窗簾后面的”
看到陳諭堅定地朝她走來的那一刻,她真的好心動。
陳諭笑,說“我不是說過,無論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可是我們大家都噴了一樣的香水,好濃,我都有點被熏到了。”
陳諭笑,低頭吻了吻陸嘉魚的額頭,說“傻子,我說過我不靠香味分辨。”
“那靠什么”
“靠感覺。”
他沒有說的是,他和陸嘉魚在一起這么多年,她早已經深深地刻入了他的骨血里。
他是那樣地熟悉她深愛她,他怎會找不到她呢
他永遠找得到她。
這天晚上,陸嘉魚和陳諭好晚才睡。
凌晨十二點的時候,陳諭支著頭躺在她身側,俯下身來,在她唇上溫柔地印下一吻,輕聲說“小魚,生日快樂,新婚快樂。”
陸嘉魚眉眼彎彎地望著陳諭,她仰頭親他一下,伸手環住陳諭的腰,把臉埋進他懷里,幸福地說“陳諭,有幸遇到你。”
陳諭看著陸嘉魚的眼神極溫柔,他低頭在她額角輕輕印下一吻,低聲道“我才是三生有幸。”
年少相識,他應是上輩子做了許多好事,這一生才能夠擁有陸嘉魚。
春節的時候,陸嘉魚和陳諭回南城過新年。
陸嘉魚今年是新媳婦兒,在陳諭家里收到了好多新年紅包。
但是最大的一份紅包當然來自陳諭。
陳諭往她卡里轉了好大一筆錢,數字后面的零她都數不清。
她問陳諭這是什么,陳諭笑她,說“壓歲錢啊。”
陸嘉魚睜圓了眼睛,“你給我發這么多壓歲錢,是要讓我新年把你的公司買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