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時候,陸嘉魚和蘇茗約出來吃飯。
蘇茗一見到陸嘉魚就給了她一個熊抱,“好啊你,一出國就是兩年,也不說回來看看。”
陸嘉魚笑,說“我回來了的呀。去年和前年過年的時候都回來了的。”
“你那是回南城過年,過完年沒多久又飛回莫斯科了。”
陸嘉魚咯咯地笑,說“我要上課嘛。”
蘇茗問“那你以后還去嗎”
陸嘉魚搖頭,“不去了。我已經念完了書,完成了我的夢想。而且國際上的獎項也都拿得差不多了,我滿足了。”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陸嘉魚笑道“我打算先休息一段時間,這兩年又是念書又是比賽的,我要累死了。”
接下來的日子,陸嘉魚就過得很舒服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出門找朋友吃個飯逛個街,下午則轉去陳諭公司,等他下班。
陸闊好久沒見她,一見她就笑著打趣,“喲,小魚老師好久不見,前陣子我還看到你上國際新聞了,厲害啊。”
陸嘉魚有一點自豪,笑著說“謝謝夸獎。”
陸闊說的是前段時間她參加的國際芭蕾舞比賽,她當時拿到了一等獎,這個獎的含金量很高,而且她是這個獎項有史以來第一個中國籍的芭蕾演員。
陸闊說“回頭我要是生個女兒,能讓她跟你學芭蕾不”
陸嘉魚笑得差點扶到在沙發上,說“那你倒是先結個婚呀,你和小雅妹妹怎么樣了”
陸闊笑道“好事將近,準備紅包吧你們倆。”
陳諭原本在辦公,聞言倒是笑了,把手里的資料丟給陸闊,“你把手里的項目辦好,少不了你的紅包,辦不好你就別來見我。”
陸闊接過資料,走前還跟陸嘉魚告狀,說“小魚,看看你老公,越來越有資本家那味兒了。”
陸嘉魚笑得差點跌倒。
不過還沒有喝到陸闊的喜酒,陸嘉魚自己倒是先有了喜事。
快過年的那幾天,陸嘉魚就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兒。
一個周六的早晨,她去上了個洗手間回到床上。
陳諭把她撈回懷里,低頭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陸嘉魚也伸手環住他的腰,仰起頭看他,忽然說“陳諭,你說我會不會懷孕了”
陳諭愣了下,隨后眼神就變得有點緊張,“有什么反應嗎”
陸嘉魚道“我這兩天老是有點想吐,又吐不出東西來,例假也超過三天沒來了。”
因為這段時間兩人都沒有刻意避孕,懷孕的可能性很大。
陳諭立刻就緊張起來,他坐起身,拿過床頭柜的衣服套上,說“走,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
于是一大早,陸嘉魚就坐在婦產科醫生的辦公室里。
當醫生告訴她的確懷有身孕后,她整個人都有點懵。
這種懵一直持續到走出醫院,坐上車才有點反應過來。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內心有小小的甜蜜,小小的驚喜,還有小小的緊張。
她轉過頭看陳諭,說“陳諭,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真的有寶寶了”
陳諭看著陸嘉魚可愛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道“是啊,你要做媽媽了,我要做爸爸了。”
陸嘉魚忍不住笑出來。
回家的路上,她就很高興,開始和陳諭討論要給寶寶取什么名字的問題,從取名字討論到布置嬰兒房,買嬰兒床。
陳諭則是緊張到壓根還沒有心思想這些,回到家,他就開始各種查資料,各種買孕期方面的書,甚至已經開始打電話找孕期營養師。
晚上趙月枝打電話來,陳諭就正好把小魚懷孕的事情說了。
趙月枝在電話那頭高興得不行,還提醒陳諭,說“老家這邊有個說法,寶寶沒滿三個月的時候不能說出去。”
陳諭原本是不信這種東西的,不過事關小魚,他就緊張得死,信得比誰都深。
又問趙月枝請教了一些別的注意事項,他光是聽不夠,還直接拿筆記下來。
陸嘉魚抱著靠枕坐在旁邊玩,看到陳諭緊張的樣子,她笑得歪倒在他肩膀上。
可她心里又隱隱有些甜蜜,忍不住仰起頭親了親陳諭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