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認識的。”溫白慢慢地回答,主要是怕語速過快說錯話。
“哦”周聲眠捧著臉似乎很有興趣,眼睛一動不動盯著他看。
溫白很坦白沒有留意到有什么不好,“我之前在酒吧當服務員,認識的。”
周聲眠點點頭,笑道“原來是這樣啊。”他語調稍顯落寞,讓一旁看著的何聞禮不太舒服,不管怎么說周聲眠也是跟著他們玩大,從小被當成弟弟寵的。
“你別在意,有什么問題等會兒說清。”何聞禮安慰周聲眠,可是當著溫白的面也說不出他只是個替身這種話。
“周少,真別介意,顧少找的替身。”之前想在周聲眠面前混個熟臉的男人又開始說話了,“圈子里都愛玩替身這套,見怪不怪了。”
溫白是笨,反應不過來,可是聽到這句明嘲暗諷的話有一瞬間的茫然。
他稍微歪過頭,看到說話男人眼底明晃晃的惡意,表情愣愣的。
“你瞎說什么”傅呈冷著聲問道。
男人笑了聲說句抱歉就往那邊正在打著臺球的走去。
替身
什么替身
溫白嘴唇囁嚅,張開又合上,字眼一個一個鉆進腦海。
他晃過頭朝周聲眠望去,倏地終于明白他為什么總覺得周聲眠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僅是之前見過,而是一種看著就很熟悉,仿佛在看鏡子的錯覺。
溫白腦袋恍惚被人用鐵錘重重敲下,一聲巨響震得他耳朵發聾。
他視線巡邏何聞禮、傅呈、周聲眠等等一群人。
發現他們的眼神都是帶著階層分明的冷漠,有的眼底帶著譏諷、嘲弄、惡意、冷漠
溫白想起顧準第一次帶他和何聞禮吃飯時,顧準笑著將肩膀摟著他,為了照顧他的臉面說“這是我的小男朋友。”
當時一群人都笑著,有的人喊著小嫂子,但是細細查明就能發現親熱面具下的冷淡。
可是溫白他真的笨啊。
他也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溫白呼吸慢慢地提不上來,他盯著和自己面容差不多的周聲眠,覺得周遭空氣稀薄,嘴唇緊抿,神色發白。
原來他們都知道自己是被包養的小玩意兒。
他心口處開始密密麻麻的鈍痛,宛若有人用小刀在一點一點地剜。
溫白注視著面容比他完美的周聲眠,只覺得下一刻仿佛要窒息。
眼淚就這么不自控地砸下來,帶著無法理解的難過,一滴一滴打濕地面。
原來、他是替身。
他是先生的替身。
作者有話要說溫白有點笨呼呼的,家人們見諒,他是一個很上進肯學就是反應有點慢的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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