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經理眼里的笑忽然就散了些,他附和著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
他看過溫白的簡介,基本上了解到溫白的背景,這個孩子很純粹,甚至看向你的時候眼睛明亮帶有光澤,給人一種很真誠的感覺。
趙經理吸了一口煙,接著吐出來,白色的煙霧徐徐而上。
如果實在是很缺錢的話,包養的確是一條好路子,跟對了金主,說幾句好聽的話,在上多費點功夫,來錢快。
趙經理將煙熄滅丟進垃圾桶。
可是像溫白這樣的人,他第一次覺得不該被這樣對待。
顧準來聲色的次數很頻繁。
但大多是都是掐著點來的,基本上溫白來的時候他會提前在包廂里的沙發上坐好。
就什么時也不干,連抽煙的次數最近都屈指可數,主要是有一次溫白聞到他身上的煙味,笨呼呼地開口“先生,您抽煙呀”
他后面輕揚的語調很可愛,讓顧準一開始不怎么好的心情也變得不錯。
“嗯,會抽。”顧準回答道。
說完他目光又重新聚集在青年糾結的眉頭上,“怎么”
“可是抽煙不好。”溫白認真地看著他說。
顧準一愣語氣帶著自個都沒注意到的寵溺“行,那就不抽。”
“把左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溫白知道他是想看之前的傷,他很利索地將袖扣解開,大大方方地將手腕伸到他面前,“先生,都好了的,您給的藥很管用。”
顧準眼神在他光潔如初的手腕上巡視,伸出手指捏住他的手腕想湊近點看,沒料到溫白發出一聲笑,顧準挑眉看他似乎在困惑。
溫白窘迫地撓了幾下臉,笑著,“先生,有點兒癢。”他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臉頰上有若隱若現的酒窩,顯得他很動人。
“癢”顧準聽到后思忖幾秒,手指不太安分地在他手腕處的肌膚上又摩挲幾下,“像這樣”
密密麻麻的癢意在手腕處傳開。
明明之前先生替他上藥時還不是這樣的。
溫白是怕極了癢的,小時候他媽媽逗他,總是喜歡在他肚皮的癢癢肉上撓一撓,又或者是在他腳心處用手指輕輕地摩擦。
力度大一點可能就不會那么癢,非得是用堪比羽毛輕揉的力度,每次溫白都被媽媽撓得笑到肚子疼,然后縮在被子里求饒。
溫白是真的憋不住撓癢帶來的笑意,他笑容晏晏,眼尾因為憋笑而泛紅溢出水光,他見顧準的手還覆蓋在他手腕處,指腹輕微使力弄得他很癢“先生,您別這樣。”
說完他想把被拽住的手腕從顧準手中掙脫出來,沒想到被拽得更緊了。
溫白被顧準凌厲的氣勢給怔住,不過他并不怕,只是不想顧準再這樣撓他,于是坐在沙發上的屁股開始往后退。
可顧準很得緊緊的,沒到一會兒溫白就無路可退被逼到沙發最里面的角落里。
“我還沒做什么呢。”顧準視線打量著被他攥住的手腕,手指慢慢松開,只見上面已經落下了很淡的紅印。
明明他只是虛虛抓住了而已。
太脆弱了,顧準心里審視道。
需要牢牢保護在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顧準需要牢牢鎖在身邊。
寫著寫著就變了個調調。
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