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痛得樣子溫白現在都還記得,小口小口喘著氣,仿佛說一句完整的話都會讓他痛苦。
客廳只開了一盞壁燈,室內的光線灰暗許多,但還是能瞧見男人比平時弱上許多的模樣。
溫白視線落在顧準手里已經變得有些溫的冷水,想必是在外面坐了很久,他單純的瞳仁里帶著不解“您喝完藥不進去嗎”
顧準嘴唇有些干涸起了一些白色的死皮,他表情帶著平時罕見的虛弱,好似不久前吃下的藥沒有半點作用。
他搖了搖頭說了聲不。
溫白當時聽到回答也不敢再一個人進去睡,哪有金主在外面痛著,小情人在臥室睡得安安穩穩。
溫白干脆從房里抱來了薄毯將兩人裹在一起,一開始他還不困,絮絮叨叨地說著話想幫顧準緩解一下胃痛,后來可能是太困了,不知不覺將腦袋靠在顧準肩膀上,迷迷糊糊睡了起來。
他睡眠極淺,期間被顧準隱忍的悶哼聲吵醒過一次,不知道的是后來怎么又稀里糊涂睡著了,再次醒來是在床上,溫白摸了摸身側,顧準的位置仍舊留有余溫。
后來他就開始研究食譜,甚至在留宿的日子里準時七點給顧準做早餐,畢竟每次顧準給他打了那么多錢呢。
總得做點什么吧。
“先生,您最近是不是又喝酒了”溫白在電話里教訓道。
“嗯。”
“先生。”溫白突然有點半開玩笑道“您能不能跟我學學”
“學什么”
溫白賣了會關子,調侃自己說道“聽話啊。”
讓做什么就做什么,又從來不發脾氣可不就是聽話嗎
顧準在電話里沒能看到溫白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反而還應聲道“嗯,我們溫白最聽話了。”
溫白本來步伐加快的腳步恍然被什么無形之中的東西給阻擋住,他停下一秒后又繼續往校門口走,笑著說“是啊。”
掛斷電話后,顧準闔眼后背半倚在沙發上,臉色早就好了不少,絲毫看不出像在電話里那樣的虛弱。
額頭上的汗也被紙巾擦拭干凈,腹部的疼痛已經消散了大半,甚至已經不怎么痛了,他眼皮半掀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自從看到評論區有寶貝說18歲大學生和五旬老漢之后
我就開始萎了
我現在寫這個滿腦子五旬老漢qaq
求一雙沒有看過的眼睛嗚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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