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池他們都忙著用手機掃單,沒留意到這邊的情況,“這哪來的車呀”
溫白抿起了嘴,唇珠為他的動作微微下陷。
葉池反應速度最快,一邊的眉頭高高挑起來“你們這是復合了”
溫白無聲地搖了搖頭,葉池也及時的住嘴。
助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你們還有人接啊我看你們這車挺大,能再擠幾個嗎都是朋友”盛明驍側站立的寸頭男生道。
助理禮貌地搖頭,委婉拒絕“不好意思,你們不在我的服務范圍之內。”
男生被堵得啞口無言,沒再說話反而翻了一個白眼,盛明驍一直是坐在行李箱背對他們,只有在溫白他們車后,車發動引擎后離開時才抬起腦袋瞇起不善的眼睛打量一番。
返校路,助理透過后視鏡不起眼地往溫白端視一眼挪開視線。
挺溫順一小孩。
車內開了空調,冷大面積席卷而來冰涼地緩解了才在暑日下的燥熱。
幾個男生接過溫白遞過來的紙巾擦拭快淌到脖子的汗水,隨后紛紛朝開車的助理道謝。
“不用客,應該的。”
幾個室友都是能說會道的,也明白這聲應該是為什么,是不約而同想起溫白周前哭著回來說分手的晚,于是打了個馬虎眼將話題轉到別處。
溫白安靜地坐在靠窗的一邊,聽著室友侃侃而談的聲音,沒有半點想要附和的意思。
窗外的景色一晃而過,幾個打傘的行人在路口等著綠燈,灼熱的陽光從天空揮灑而下,僅憑一把傘也無法阻擋這炎炎的烈日。
溫白隔著車窗都仿佛能感同受,他手指搭在窗沿處貌似也被日光燒得微微蜷起。
“你是政大畢業的嗎聽說政大邊法學生超牛,不久前還看到一個新聞,說是政大的法學生買了一包過期的面,后來個商家態度不好還不給退,結果被直接告了法庭”
“可是生,我們在是什么關系呢”青年溫潤的聲線迷茫地詢。
種不同的聲音充斥耳蝸,張遙坐在溫白旁邊精神十足地著正在開車的助理,滔滔不絕的聲音讓溫白感受到一股說不出來的燥意。
可能是在太陽底下曬久了,在覺得有點兒頭暈,溫白腦袋靠在柔軟的沙發背椅,闔眼后滿腦子都是顧準張柔和冷峻的臉。
“你覺得我們應該是什么樣的關系呢”顧準把主動權全部交給他,可是這種讓權的舉動竟然讓溫白脊背攀爬起陣陣寒顫,讓他頓感迷茫。
就像是有螞蟻緩慢地從小腿的肌膚,然后冷不丁地被咬一口傳來微弱的痛覺,可是想去撓的時候發螞蟻不知道爬到哪個地去了,而自己停下撓癢的手不知所措地待在原地。
比起聽到生說不是包養時更加驚慌失措,他明明應該是開心的呀,就像聽到他喊自己小男朋友時一樣開心,開心到覺得自己腳底像是踩了軟綿的云一樣,軟綿綿的就連路都走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