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遙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不過話說他還挺心。”寢室長整行李箱一邊說道,旁邊正在換鞋的葉池插了句“恐怕不是他心,是他的老板別有心吧。”
溫白沒心思接兩人的茬,頭重腳輕恨不得一頭栽倒在地,張遙回來的很快,下5層樓梯樓梯不到四分鐘就回來,臉也不見一丁點細汗,清清爽爽的。
“藥來了,買的還挺多,他說面都馬克筆備注了吃藥劑量。”張遙解開袋子放在溫白桌。
溫白喝過藥爬床休息,困意突如其來,很快眼皮就粘在一起睡著了,以至于錯過顧準的幾個電話。
五點多溫白醒來時了不少,眩暈的感覺逐漸消退,看著手機顯示的幾個電話,溫白下意識撥了過去,只嘟了一聲很快接通。
“先。”
顧準開門見山問“身體點沒”
“嗯,不暈了。”溫白小心地腳踩在床架慢慢地下來,心里開始為顧準對他的覺得如履薄冰,說完話他也不知道說什么,硬巴巴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你吃飯了嗎”
顧準低笑一聲“還沒。”
溫白撓了撓臉頰,這是他平常不自在時偶爾會有的表現,“我去吃飯了。”
“。”
宿舍幾個人在離宿舍樓最近的食堂簡單吃過一頓,傍晚七點半點有最后一堂結業課,專業老師會提前標注重點,不過溫白不怎么抱有希望,想起學期也是,男老師說是劃重點,結果足足標注了一書的知識。
無獨有偶這位女老師也是不同凡響,說是畫重點結果單單只是隨摘取幾個扼知識點,等坐在前排的學想問得更細時“老師,重點是只有這些嗎拓展部分會考嗎”
女老師溫和笑笑“說不準哦,劃重點只是讓你保證及格分而已。”
葉池瞬萎靡不振,趴在桌面盯著溫白,一副可憐勁“卷兒”
張遙也跟著趴在桌,眼睛少見地可憐巴巴“卷兒。”
寢室長雙手合十做祈禱狀“卷兒。”
溫白握著中性筆,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是一位即將給三只小崽子嗷嗷待哺的老父親,“我把重點整出來,打印后、記得背。”
“謝謝寶。”
有的人天對試卷考試范圍敏感,僅憑猜中的考題都能將臨時抱佛腳的學送不高不低的分數,就連對題目的解答思路都十分敏銳,能極其準確地了解出題人的思路,溫白在這方面簡直可以稱得是天賦異稟。
去年他宿舍考試周葉池他荒廢在游戲面,溫白也不是沒勸過他,可游戲這種簡直比藥癮還可怕,天天只顧著分排位,團隊合作,每次都把今天的學習任務推到明天,等到明天又推到后天。
日復一日,臨近考試期限三個人手慌腳亂,最后干脆佛了,書也不看了,天天在朋友圈轉發什么錦鯉祈求這個考試能過,那個考試不會掛。
后來就連溫白也看不下去了,干脆電腦整了一份必備文檔和考題,加平時分至少能及格。可能是葉池他身基礎就不差,又或者是頭腦靈活,分數出來當天雖然不是很高,但是也算是極其圓滿的結果。
溫白簡直當成吉祥物供著,寢室幾個人簡直稱得是關懷備至,次溫白分手那次,即是在打極其重的排位賽,可是一看到溫白哭了,幾個人趕緊摔下手里的鼠標紛紛安穩。
對于分手一事,可謂也是相當雙標。
葉池他性格雖直,但也都是有脾氣的,都愿意對溫白,不是沒有原因的。
一個長相看,性格又乖又甜,成績超的漂亮寶貝,誰不愛呢。
一周后。
渝江市舉辦一場球城市經濟論壇,邀請國內外有名的業界權貴,以及知名學者來參加,顧準作為商界名聲斐然的佬一,所應然邀請在內。
可顧準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周聲眠。
當天開完會顧準安排到酒店休息,走電梯后里面站有一個戴白色鴨舌帽的男人,穿著淺藍白的短袖,及膝的卡其色短褲,藍色的口罩遮住男人的口鼻,只露出一雙水光瀲滟的眼睛。
顧準目不斜視盯著手機跟溫白發消息,電梯門叮地一下打開,顧準徑直去了五樓,身后的人也跟了去,看樣子跟他順路。
顧準手指捏著房卡放到感應器,里面傳來門鎖轉動的清響,顧準手扶在門把,正擰開耳畔傳來一道怎么聽都讓他感到不爽的聲音“阿準。”
顧準眼睛似古井般掀不起半點波瀾,臉就少有的溫度更是一瞬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