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再三確定后,這才慢慢松開了沈蔚藍。沈蔚藍張開嘴,剛要呼吸,男人再一次捂住了沈蔚藍的嘴巴。沈蔚藍懵逼臉看著他,不喊不喊啊傅司言慢慢放開沈蔚藍,沈蔚藍皺眉,目光被他胳膊吸引去。她用白紗布處理的傷口,但現在白紗布已經全都是血了。兩個人的姿勢實在太過于曖昧,以至于沈蔚藍沒出息的又有點臉紅了。她強忍著顫抖,抬手指了指傅司言的傷,“那個,先生,傷口”傅司言瞥了沈蔚藍一眼,只一個凌厲的眼神,便讓沈蔚藍慫了,“我不喊”這男人肯定不簡單,剛才那兩個人都沖進來了他竟然躲過了他藏哪里去了算了,乖乖聽話準沒錯狗命要緊沈蔚藍抿唇,有些慌張的打開床頭柜,將醫藥箱拿出來。傅司言坐在床上,目光緊隨著沈蔚藍,沈蔚藍瞥了他一眼。他看著沈蔚藍的目光漸漸變得復雜,薄唇輕啟,那張冷漠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沉聲叫著“沈蔚藍”沈蔚藍正低著頭的動作忽然抬起,嗯她指著自己的鼻尖,眉頭慣性的皺起來,那雙清澈的眸子里被燈光晃得好似有星辰一般的耀眼。“你怎么知道我叫沈蔚藍”她瞇起眸子,尾音上揚了幾個腔調,不忘低下頭看看身上,工作牌工作牌沒在身上啊。男人嘴角揚起,眉宇間閃過一絲笑意,沈蔚藍俯身上前,那男人的眼神十分深邃。他的眼睛好似深淵一般,一不小心,就會淪陷。沈蔚藍皺了皺眉,耳根不自覺的紅了一瞬,她別過頭去,不再去看他,嘴邊嘀咕著,“你的傷口現在急需處理,但是我的醫藥箱里沒有麻醉劑,你”“取出來。”男人的聲音堅定極了。讓沈蔚藍不得不抬起頭看向他,“我沒有麻醉劑,你聽到我的話了嗎”“嗯。”他點頭,目光有些炙熱。沈蔚藍咬牙,又道“取出來后,我還要給你縫針你確定”眼看著男人再次點頭,沈蔚藍瞬間想兩眼一翻裝暈過去,這人是真的不怕疼還是在逞能他順勢躺了下去,不給沈蔚藍再廢話的機會。沈蔚藍卻覺得自己太陽穴跳的更厲害了,視線也更模糊了一些,要去拿鑷子的手開始顫抖起來。你這樣永遠不都可能上手術臺,調令辦好了,明天開始就去急診室吧。沈蔚藍緊緊的攥住鑷子,男人看著沈蔚藍的眼神越發的炙熱,怎么了“我可能不行。”她搖頭,起身,轉過頭看向窗外,低下了頭。男人的眼底閃過一絲深邃,他迅速起身,來到沈蔚藍的面前,一手摁住沈蔚藍的肩膀,俯下身,滿是沉重“沈蔚藍,不管你以前發生過什么,從現在開始,你的眼里只有我”“如果你不想我死在你面前,立刻給我處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沈蔚藍承認,那四個字,比千言萬語更管用。可讓沈蔚藍更分心的是,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好像知道自己的一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