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上吃什么了這第幾個點滴了”沈蔚藍偏過頭,掃了一眼寧胭脂。寧胭脂顯得有些慌亂,她也不知道呀,她才剛剛來。“你母親吃了什么你不知道”沈蔚藍冷冷的看著她,眼底里寫滿無語。寧胭脂見她這眼神,立刻來了脾氣,“我媽在你們急診她吃了什么你們不知道嗎”“我是你媽的護工”沈蔚藍皺眉,語氣也明顯不悅。一句話,噎的寧胭脂沒了動靜。醫生是醫生,護士是護士,護工是護工,這三者有著明顯的區分身為醫生,頂多囑咐你該注意什么,不該吃什么誰能無時無刻的站在床邊管你做什么“沈蔚藍,你這是什么態度”寧胭脂將手中的包往床上一扔,順便抬手指向沈蔚藍,語氣高昂,“不就是有傅司言給你撐腰么”“你丈夫知不知道你在家給他戴綠帽子”“沈蔚藍,你到底要不要臉,知不知道羞恥”寧胭脂幾乎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狠狠的砸進了沈蔚藍的心里來。沈蔚藍不語,推開寧胭脂,要給寧胭脂的母親檢查身體。“景彎說得對,一個女人,哪能老老實實的獨守空房三年呢果然是外面有人了真不要臉”啪巴掌聲清脆無比,周邊的患者和病人家屬全部投來疑惑的目光。沈蔚藍就站在寧胭脂的面前,一手指向寧胭脂的鼻尖,“要么帶著你媽換醫院,要么你就給我閉上嘴巴”寧胭脂慢慢抬起手,輕扶在臉龐,臉上火熱的很。她將眸光投到沈蔚藍的身上,眼神越發的復雜。喬伊搖了搖頭,順便去休息室叫了值班醫生過來。“你打我”寧胭脂咬著牙關,眸子里泛著淚光。“沈蔚藍,你算什么東西你打我”沈蔚藍臉色漸沉,轉身,她一把拉過沈蔚藍的手臂,不讓沈蔚藍碰她媽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別碰我媽”寧胭脂擋在沈蔚藍的面前,不讓沈蔚藍上前。沈蔚藍本轉身想走。可是她身上的白大褂在提醒她,哪怕她現在只是一個實習生,可是她依舊背負著這個世界的使命。她可以對不起自己,但她不能對不起這身白大褂。沈蔚藍咬牙,慢慢上前,雙手提起寧胭脂的衣領,四目相對,聲音低沉,“寧胭脂,我希望你搞清楚眼前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你在這里罵我罵的這么盡歡,考慮過你媽媽現在的感受嗎你特么是腦子被門擠了嗎”聞聲,寧胭脂的手臂被從后緊緊的抓了一下,寧胭脂一轉身,便見周邊的儀器響了。心率加快,血壓偏高。她臉色慘白,嗓子不停的在蠕動著,卻說不出來話。“舒醫生來了嗎”“叫舒醫生馬上到23床快”沈蔚藍將手邊的簾子迅速拉上,一把將寧胭脂推了出去。眼看著自家媽媽躺在床上開始抽搐,寧胭脂像是被掏空了靈魂,整個人都是懵著的。喬伊和舒醫生一前一后的趕過來,沈蔚藍將情況和舒醫生說了一通,再轉過頭,寧胭脂正蹲在地上,面露害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