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聽先生您的。”沈蔚藍到也表現的很是配合。寧胭脂指著兩個人,簡直是錯愕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傅司言竟然是沈蔚藍的丈夫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你們走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們”寧胭脂推開沈蔚藍和傅司言二人,立刻回到了她媽媽的床邊,不忘將窗簾拉上。干脆眼不見為凈,什么都不看不到最好她不會放過沈蔚藍的,不會的沈蔚藍瞇著眸子,眼看著那窗簾拉上,后推開了傅司言,不忘蹭了蹭下巴。看到沈蔚藍這動作,傅司言可是有點心疼自己了。碰一下自家媳婦兒,都要被如此嫌棄喬伊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不禁感嘆,“真般配啊”如果是真的就好了身旁,那小孩卻沒停歇的嘲諷。“般配哪里般配了”“虛偽”于是喬伊不懂了,這少年干嘛對蔚藍的敵意那么大蔚藍那么好的人,幾乎人見人愛,這貨卻一直在吐槽“丫的,你閉嘴”喬伊一巴掌直接排在了傅司易的頭上。那人立刻轉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喬伊。喬伊張了張嘴,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慌失措,明明才十八歲,這身高就已經這么逆天了真是讓人生氣啊喬伊打完趕快溜了,不忘轉過頭沖著那小孩吐了吐舌頭,活該誰叫你說我蔚藍女神了就打你“我來換藥。”傅司易從中間撞開兩個人,不忘嫌棄的瞪了沈蔚藍一眼,語氣嫌棄,“麻煩精。”沈蔚藍偏過頭,指著自己的鼻尖。她麻煩精這個人“別跟他計較,他被家里人寵壞了”傅司言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衣衫,不忘將剛才寧胭脂碰到過的地方用紙巾反復擦拭了幾遍。那一副好似碰到了病毒的模樣,更加讓人覺得此人高貴。沈蔚藍意味深長的看了傅司言一眼,后進了診室。傅司言跟進來,隨意的靠在墻邊,雙手環胸,目光炙熱的直盯著沈蔚藍,讓沈蔚藍不由得的一陣心驚肉跳。“傅先生,你手臂上的線,拆了嗎”沈蔚藍忽然想起,先前在游輪上,她給傅司言縫了針。傅司言一頓,后搖頭,“還沒有。”“大概有一周了吧我等下看看,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幫你拆了吧。”他便點頭,很是自然。“是我來換藥,你一直管他做什么”傅司易不滿的瞪著沈蔚藍,那種說不出什么語氣的口吻,讓沈蔚藍覺得好生奇怪。這個少年怪不會是戀哥癖吧一看到哥哥和女人靠近,便很是生氣的那種“少年,多嘴問一句。”沈蔚藍將他額頭的棉紗拿下來,將另外一個涂了藥的放上去,“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為什么這么針對我”沈蔚藍彎下腰來,兩個人的目光對視著。傅司易冷笑了一聲,不說話,那眼神里,滿滿的都是不屑和諷刺。好似在告訴沈蔚藍你這樣愚蠢的人,根本就不配我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