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訴夫人,夫人怎么知道你待她好而且,你在國外這三年,也并不是完全因為”“保護她不一定要在明面上。”傅司言垂下頭,眼神里閃過一絲黯淡,“喜歡也不一定非要掛在嘴邊。”葉七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傅司言,忽然沉默。他不太懂傅司言。話說的沒錯,喜歡不一定掛在嘴邊,保護不一定在明面,但她們是夫妻。夫妻之間做的事兒,難道不應該讓彼此知道嗎“葉七,你不懂,她自尊心太強。很多事兒,你默默的做,比你告訴她,要讓她心動的多。”而且,沈蔚藍是個聰明人,忽然沒了債主催她要錢,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誰還的她不說,他也不說,兩個人在心里知道彼此的好,那便足夠。難道,非要他的妻子當著他的面,一本正經的說“謝謝”才對嗎他才不需要沈蔚藍的謝謝,況且,她們是夫妻,他的就是她的,她不過是用一下他的錢罷了,又何來的謝謝“醫學院最近好像要開藝術節,我見論壇上有人說夫人要表演節目。”“哦”傅司言到是抬起頭來,表演節目“好像還是古箏。”葉七又道。話落,傅司言的眼底里閃過一抹驕傲。仿佛是在說瞧瞧,他傅司言的太太,就是這么優秀。“夫人還會古箏呢,真是見怪了。”葉七嘴里嘀咕著。傅司言卻相比較表現的淡然許多,沒什么見怪的。她畢竟以前是沈家的大小姐,當時家里就她一個女兒,父母肯定把所有的愛全部都給她了。別看她現在外表跟個糙漢沒什么區別,內心里還是軟的。相同,大家閨秀那一套,她都會,但她只是不想把那假模假式的一面搬出來罷了。如今的沈蔚藍,或真或假。“藝術節那天,傅總要去嗎”“再說吧。”傅司言抬眸,目光看向窗外。葉七瞧了瞧傅司言,后笑笑,沒說話了。急診室里一天如一天,忙的不可開交。八點半的記者會緊跟著召開。急診室的八臺電視全部都停在了傅司言的那張臉上。沈蔚藍將幾個患者的血壓和脈搏測完,一抬頭便看到了傅司言的那張臉。好似看到了好看的人,就連平時嘈嘈雜雜的急診部都安靜了不少,大家的目光都投到了電視上。那人一件白色的襯衫,外搭黑色的西裝,身軀筆直的站在記者面前,看著眾記者時臉上毫無表情。正如各個記者對他的標簽高冷惜字如金記者問“會擔心近期的負面消息影響股市嗎”他答“不會。”記者問“聽聞是公司內部出了問題,此前調查清楚了嗎”他點頭,薄唇輕啟,“嗯。”身邊的葉七則是賠笑模式,表示自己無法翻譯老板的話。老板的話太過于簡潔,他若是翻譯的話,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罷了罷了,就當自己沒聽到好了“傅先生,擔心這件事兒處理不好嗎我見公司近期似乎不太好。”那人便抬眸,冷酷的眸子正對鏡頭中心,難得多說了幾個字,“過程不重要,結局完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