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爺,開飯不”
“”
“赤爺,明天吃什么”
“”
“赤爺,晚上我們住哪間房”
“”
“赤爺,今天菜有點咸哦。”
連續幾個月,狐貍和烏鴉住在赤焰獸的小酒館里賴著不走,不但不干活而且吃很多,赤焰獸恨不得弄死他倆。好在吱吱還不錯,能幫忙不少,算是抵償兩個“混蛋”的住宿費。
“哎呀,好無聊啊。”秋千蹲在酒館某個包房內吃薯片喝可樂,“赤爺也太摳了,連一個k歌的包房都不肯讓出來。”
“秋千姐姐,秋千姐姐,你看,你看,你看電視。”鳥人原本在玩手辦,眼睛無意中瞄到電視,“哼哈傳媒的前明星主持李某詠去世了。”
秋千抬頭,果然看到電視正在報道。小姑娘沒在意,“哦,死了。”
“我記得你秋千姐姐你小時候可愛他了。”鳥人現在的狀態時好時壞,腦子里有時候能記起什么,有時候又什么都沒有,“砸金蛋的時候你的小尾巴搖的好快呢。還有那個手勢,非常六加七,每次你都對著電視比劃,好有趣。”
“那么高的修為也能死啊。”秋千似乎仍舊不在乎的說,“他還很年輕吧。”
“癌劫,現今三界死亡率極高的劫難,即使是他那種修為的人也逃不過。”鳥人說,“確實很年輕,才五萬歲。”
“之前不是有說他全家移民盤古界外嗎還有不少妖怪罵他。哼一個個的,人家愛去哪去哪好討厭。”秋千道。
“大概是為躲癌劫吧。可惜還是”鳥人道,“相對比那些流鼻血都要大張旗鼓找粉絲安慰的明星,他一百七十年的抗癌劫經歷完全沒有曝光,沒有被媒體挖掘到任何線索,單憑這點他就比那些人強太多。”
“”薯片放在一邊,可樂瓶子扔在地上,小尾巴耷拉著,秋千躺在沙發上,“都會死的,都會死的。大家總是會死的。沒什么奇怪。”
鳥人搖搖頭,坐到秋千身旁,讓小狐貍靠過來,“是啊,都會死的,每個人的終點都是一樣的,但過程各有不同,留下的念想也不同。就像他,所有人都能記得他帶給人們的歡笑,那張長臉,那個手勢,那幾個金蛋,哪怕他去了之后,只要看到某些類似的,總能聯系到他曾經的長臉。人活一世,身死只是假死,有人還記得他或者她做過的一些事,那就不算完全的離開。直到有一天,連記得那個人的那些人都死掉的時候,他才是真的死了。這位李先生只是身體離開世界,心靈的能量還存在于所有喜歡他的觀眾心中,他會一直陪著喜歡他的人。”烏鴉指了指狐貍的小腦袋,“你看,你心里的他還活著呢。在砸金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