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妹妹,真的是你”兩道白光顯出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快步走上前,仔細查看鹿尺的身體,“你這是怎么了好像是受皇威沖擊。”這人非是別人,鹿陸丈是也,“鳥人,這是怎么回事”
“哎哎哎”聞聽鹿丈語氣帶著質問,秋千有些不高興了,“你這人,我爹救了你妹妹,你怎么這態度就這么對待恩人還有呀,哪怕不談恩情,你難道對待上仙就這種語氣”
“額”鹿丈心急,一時間忘了禮儀,經小狐貍提醒方才醒悟,趕緊躬身行禮,“小仙多謝玉上仙救我妹妹性命。”
鳥人沒在意鹿丈的態度,玩笑道“我說鹿先生,你怎么在這這不對吧你此刻當該是受罰思過三百年吧,怎么還跑出來了難不成是越獄”
“我”鹿丈赧然,沒話可說。因小兒國比丘國之事,鹿丈受罰三百年面壁思過之刑,但像他這等身份,有南極仙翁愛護,只要仙翁不再怪他,所謂的刑罰又算什么呢。
與鹿丈一同前來的人乃是白鶴童子,他見鹿丈不說話,替他講道“見過玉上仙。還請上仙明鑒,鹿師兄之前定數天劫降臨,傷了神魂,家師賜下恩德,叫他養傷期間暫時不用繼續面壁。之前上仙發來有關鹿師姐的消息,師兄很是急迫,不顧傷病之軀執意來此接回師姐,其心之誠,其情之真,還請上仙體諒。”
“得得得,何必編什么理由,不就是保外就醫嘛,我懂。”鳥人道,“你們這些上等神仙不管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我等平頭妖怪可不敢亂議論。”牢騷埋怨幾句,烏鴉轉頭對已經接受半個月治療的鹿尺說道“恢復如何”
鹿尺嘗試站起身,運轉體內法術,只見“唰”一道白光過后,化為一個氣質優雅的女士,“多謝玉上仙,小仙傷勢好了大半。”
“嗯。”烏鴉說道,“你帶一棵皇氣鳳凝花回去吧,常伴左右嗅聞,剩余的傷勢很快就會完全好起來。”
“多謝上仙。”鹿尺也不推辭,接過玉鳥人贈送的一株花,“上仙之恩,小仙永世難忘,他日定當回報。”
“呵呵。”小狐貍笑了笑,擺擺手,“不用回報,你好好生活就好。”安慰鹿尺后,秋千看著白鶴童子,問道“敢問您家那位上仙大帝準備如何處置鹿女士呀”
“何來處置”白鶴童子說道,“師姐離家多年,師父很是想念,如今只盼著師姐趕緊回家,并不會有什么懲罰。”這童子是個聰明人,知道玉秋千是詢問南極長生大帝會不會繼續追蹤自己師姐那個孩子的問題,“師父說因果至此已然是化作金石,再強行干預只會壞了家人之間的情誼,以后只要師姐安心修煉,一切自然安好,至于其他的事,若是有朝一日機緣到來,家人團聚也是不錯的。”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如果鹿尺的女兒愿意跟隨南極仙翁,仙翁會接納她。
秋鳥洞父女聽到白鶴童子所言,下意識與鹿尺對視一眼,見她表情還算平靜并暗暗點頭,想來是信服南極仙翁的話,那么作為外人,烏鴉和小狐貍也不便插嘴,只能說些祝福的話了。
到了這,鹿尺本該跟著白鶴童子和鹿丈離開的,可那鹿丈卻與白鶴童子使了個眼色,叫他和自己妹妹先走,自己還有多留一會。鳥人和秋千了解鹿丈的意思,站在原地也不急,就那么等著鹿丈打發走師弟和妹妹。
待白鶴童子和鹿尺離開,鹿丈長舒一口氣,隨后“噗通”一聲,猛地跪在玉鳥人面前,叩首哀求,“兩位,還請讓我將胡姮一面,小仙思念之情難抑,還請兩位開恩,讓我見見姮兒”這鹿仙一邊叩首一邊哭,涕淚橫流,看起來十分誠懇。
鳥人和秋千嘆道“按照約定,我們本不該讓你們見面,可其心之誠,其情之真,我們如何會不體諒。”說起來,那白鶴童子所言早有所指,告知鹿丈來此的真實原因,以及帶著南極仙翁的某些暗示,“也罷,你們見一見吧。”說話間,烏鴉將黑槍立在地面,化為一扇門。
鹿丈僅僅盯著黑門,眼睛瞪得很大,“姮兒,姮兒,你快出來呀姮兒呀”
“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