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鸞鶯,你今天是什么情況怎么還一個人出來玩呀往日不都得拉上三姐嗎”秋千問,“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嘿嘿,一定是。電視劇里經常演,越親近的姐妹越容易發生狗血沖突,你和三姐是打架了吧讓我猜猜哦難道難道難道你們因為我爹掐架你們都愛上了我爹,然后”
“行了行了行了,別胡說了。”鸞鶯伸手掐住秋千的臉蛋,“我們瘋了,為了你爹掐架你這小狐貍,心里還蠻向著烏鴉的嘛”
“當然。那可是我爹呀,我不向著他向著誰”秋千道,“既然不是為了我爹,又是為了誰一哥饕餮老妖怪橫爺哦有可能,橫爺和萬圣姐的母親夕陽戀,你和鳳儀作為干閨女,意見不統一,然后打起來了。”
“我說了,叫你別瞎猜”鸞鶯用力捏了捏秋千的臉蛋,“我就是單純要出來玩玩,才沒有和三姐打架呢。自從得到那顆龍鳳蛋,我們三個每天都耗費無數精力破陣,腦子都快炸掉了,最近不是說暫時不急著解開那顆蛋嘛,我就趁這機會出來散散心。”
“那三姐怎么沒一塊跟來”馱負眾人的鳥人問,“把三姐一塊叫來多好。”
“三姐才不和我們這種小姑娘玩呢。”秋千回了鳥人一句,然后變出水月劍用力扎了烏鴉一下,“飛行過程,你少講話,注意看路”
“是啊。”鸞鶯道,“三姐有時間就彈琴唱歌,吟詩作畫,才不會和我們一塊瘋玩呢。”祖凰三杰的性格和愛好差異很大凰極是個大男子漢,空出時間的話會找些知己朋友喝酒聊天,打獵比武,與玄元子等人關系極好;鳳儀是個文雅女子,雍容典雅,莊重大方,最愛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畢竟喜歡獨自一人;鸞鶯嘛,就是個普通的活潑少女,和秋千、櫻桃差不多,喜歡的都是少女的東西。“我剛才倒是和三姐說了說,問她來不來,她說披星戴月,風吹日曬,不利于皮膚護理,她還要每天睡美容覺,才不會和一群傻乎乎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片子亂跑亂顛呢。”
“哎呦”秋千面帶鄙視地說,“三姐這話講的,嘖嘖嘖,真的特別像電視劇里那種二十歲,儀態周正,容貌俊美,但沒有好心眼,一門心思想要嫁入豪門的反派女二號呀。”
“我覺得也像。”鸞鶯平日不敢在鳳儀面前講姐姐的壞話,但在背后肯定能放肆一下,“三姐就是嫉妒咱們青春靚麗,熱情活潑,咱們是屬于心思單純不做作的傻白甜女一號那一類。”
“是啊是啊。”秋千道,“尤其是我,你們總說我傻,再加上我本身就是白狐貍,至于甜嘛”這丫頭故意呲牙,顯出“甜美笑容”,“我就是純純的傻白甜女一號。”
“可你是個女流氓呀,”鸞鶯搖搖頭,“哪有流氓做女一號的。還是我比較純真,比較可愛,以及比較正經。”
“哪有我如果正經起來,也很正經的。”秋千道,“只不過懶得正經而已。”
小狐貍和鸞鶯坐在那里爭論誰更加單純可愛,順便說鳳儀的壞話,一旁聽著她們講話的萬圣、企云和櫻桃三人哈哈笑,出言逗她們,要把今天的談話告訴鳳儀,秋千和鸞鶯哪容萬圣三人“亂說”,欺身而上,“威脅”她們不許告狀。幾位絕美少女在云海中打打鬧鬧,那場景,太美,太夢幻,太絢麗,柔和燦爛,青春悅動,光彩照人,耀眼奪目,根本沒法形容
馱負眾人的鳥人此刻已經不是流淚了,而是從鼻子里往外噴血,噴的過程不停重復念叨,“這輩子沒白活,沒白活,沒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