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無妄手指一勾將人往下一拉,一口噙在宴寧修長光潔的脖子上吸允。
片刻,松開之后一大塊深深的金印落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金印帶著細閃,閃了沉無妄的眼。
他以為會向紅梅落在雪地上一般,卻忘了她的血液從來都不是紅色。
不過,倒也無妨。
沉無妄在宴寧幽怨的眼神下,伸手手指按了按那金印,笑道“這么深,至少明天還是會有一點點的痕跡的。”
氣死元雋
宴寧打開他的手,捂著脖子生氣的欲從他身上爬起。
沉無妄一把掐住宴寧的腰,將人緊緊的箍在懷中。
“放開”宴寧有些生氣的推著他。
“剛才不是讓我抱抱嗎”
“現在讓你放開。”
“宴寧,我喜歡你剛才那個樣子。”
“那你就回到剛才”
剛才的她,你愛理不理。
現在的她,你高攀不起。
“別亂動,現在可不是好時候。”沉無妄的大手滑向宴寧的后背,按著她,貼在宴寧的耳邊,聲音帶著幾分隱忍,但是要宴寧的耳朵里確覺得格外的放肆。
“你”宴寧抬頭,沉無妄的眼底閃著紅光。
“當然了,如果你想,我們可以換一個方式”沉無妄的額頭貼著宴寧,眼神赤裸裸的盯著筆尖之下的地方。
他一點點的靠近,觸上又松開,松開又觸上,斷斷續續好幾次,宴寧只覺得心里癢癢的,有些呼吸急促。
他撲哧一笑,貼在宴寧的耳邊低語幾句。
宴寧臉色緋紅,一把推開他,嬌聲怒罵“無恥”
沉無妄懶洋洋的靠在枕頭上,眉眼染著幾分艷色“難道沒有”
“滾吧”宴寧一把扯過一旁的被子將他蓋住,轉頭就走。
沉無妄聽見動靜,掀開被子,一把將人撈回懷中。
“放開”
“我有正經事兒。”
“真的。”宴寧沉默片刻,半信半疑的開口。
沉無妄帶著人靠在床頭“當然。”
宴寧“什么事兒。”
沉無妄對著宴寧攤開手“山河繪世珠你還沒有煉化吧”
宴寧警惕盯著他攤開的手“你不會還要要回去吧”
“我是那樣的人嗎”
“哦。”宴寧拿出珠子放在沉無妄的手心。
沉無妄捏著珠子,對宴寧道“最近有些事兒,要借你的身份一用,我這次來除了見你,便是為了給你煉化這山河繪世珠,此珠的能力之一,便是幻術,你持它,可以變換任何模樣,不被任何人察覺。”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就不能用我這個名字,身份,臉,來行走了。”宴寧說完,愣愣的看著沉無妄。
牛啊。
搞得她成黑戶了。
“不是,那我的身份誰用了啊”
她明白沉無妄的意思,就是給她找了個替身嗎
只是這個替身她怎么想怎么覺得不放心。
什么替身上位梗。
什么原主變蚊子屎的故事。
在她腦海里一遍一遍的浮現。
她才和沉無妄相處多久啊,就給她搞出來一個替身
她不會被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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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