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怎么會是男人呢
小桃花呢
不行。
曲潮生強撐著做了起來,問道“那個人在哪里。”
他要去看看。
“在另一間房子,他”江藻扶著曲潮生,指了指另一邊的房間,她臉上浮現幾絲害怕的神色“他被燒的太厲害,我太害怕了,我不敢管他。”
曲潮生不知怎么。
心跳的突突的。
“麻煩姑娘扶我“
過去吧
“要不還是別去了,他說不定已經死了呢”江藻有些后怕,不想去。
曲潮生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你扶我到門口”
“好好好,你別著急,我扶你,我扶還不行嗎”江藻掃了一眼曲潮生腰間的玉佩,深吸一口氣,將曲潮生扶了起來。
曲潮生身上很干凈清爽。
衣服似被人換過了。
但是腰間的配飾,手上的戒指都還在。
曲潮生面色一窘“我的衣服。”
江藻臉色一紅,連忙解釋“你別誤會,是我爹給你換的衣服。”
“你之前的衣服全都是泥,不能穿了。”
曲潮生這才放心的按了按腰腹“多謝。”
江藻低頭“不用謝的,舉手之勞嘛”
曲潮生微微點頭,沒有在說話。
曲潮生行動不便,兩人用了很長的時間這才走到另一間房的門口。
曲潮生按著殘破帶著碎步和蜘蛛網的門,看著屋內躺在稻草堆里的人,皺了皺眉。
他抬腳踏過門檻,小步小步的往里挪。
離的緊了,他看清躺下之人。
他手臂赤裸,大片大片的燒傷,黑色之中泛著鮮紅血肉。
仿佛是墨水里開著一朵朵艷麗的紅花。
他的衣服殘破,但是隱約可以窺見那角落之中的那一抹月白。
這個顏色
曲潮生心里咯噔一聲。
沉無妄
可是,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是誰,能將他傷成這副模樣。
曲潮生有些著急,加快了步伐,跌倒在沉無妄的身旁。
“小心”門外的江藻連忙出聲。
曲潮生像是沒有聽見一般,抬頭朝著躺著的那人的臉龐看去。
那紅潤無情的薄唇,此刻泛著白。
唯有那干裂之處已經結痂而有些暗沉血液,讓他才能窺見幾分曾經那個模樣的男人。
他俊美的臉龐之上同樣看著一朵朵墨中花。
猙獰可怖,讓人汗毛直立。
他手臂上的金線圈熠熠生輝。
毫無疑問。
這就是沉無妄。
“他是你的朋友”
還是仇人
江藻躲在門口,怯生生的問道。
若是敵人,不如
曲潮生“萍水之交。”
江藻“哦”
不太相信。
曲潮生看向窗外,這里的景色同福云寨似乎并不想同“這里是哪里”
江藻“哩哩疆啊。”
“哩哩疆”曲潮生愣住了“這里是南洲”
“對啊。”江藻。
曲潮生癱坐回去。
他們之前明明在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