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種預感,下一次歸來,她一定可以突破長生境的。
她如今的修為像是遇到了瓶頸,這一次或許就是突破口。
眾人不知曉,雖憂心忡忡,但是到底未曾多想。
宋澹洲“你在休息片刻,我們準備入哩哩疆了。”
宴寧“好。”
少秋抱著熟睡的小狼狗起身“我去給你們準備點兒靈藥,也沒什么能給你們的了,希望一切順利,大家都能平安歸來。”
宴寧“多謝了。”
“應該的。”
眾人離開。
宴寧站在窗邊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原。
三七趴在她的頭頂“見到主人,不要和他吵架了,你倆好好說,我在這里等著你們的消息。”
“還有,如果可以不死,最好還是不要死。”
他知道宴寧的特殊性。
知道這世間無人能奈何得了她。
可是如果可以不用死的,最好還是不要死吧
“你想什么呢我是那么喜歡自虐的人嗎我惜命著呢輕易可不會就這么去死的。”她可不會是那種不掙扎的人,死要死得其所,要拉一個墊背。
決不會輕易狗帶。
“算你聰明”三七在宴寧的頭發里滾了滾,停住,吞吞吐吐的道“其實主人真的很喜歡你,或許他是有薄情寡義在身上。”
“但是你絕對是他的例外和唯一。”
“我知道啊”宴寧摸著耳墜笑了。
她知道啊。
從她可以在他身上占便宜,牟利開始,她就知道,沉無妄有多喜歡他。
他給了她許多,教會了她許多。
或許在旁人眼里,他有諸多不好,但是,她知道他的好。
他的愛永遠都是將她想要的送到她眼前來,即便是她不曾開口。
他的愛,是成全,不是綁架。
他看似步步緊逼,實則步步退讓。
他愛一個人,是炙熱且裸露專注的。
宴寧低頭,托起腰間的銅錢吊墜放在手心里。
一頓一頓的小煙花砰砰砰的在她手心綻放。
在她的眼底跳躍。
在她的心上留存。
“沉無妄,馬上就要見面了,你想好怎么道歉了嗎”
她千里迢迢,馬不停蹄的來到這里,不是你隨便兩句就可以糊弄的。
哩哩疆中,沉睡的沉無妄突然睜眼坐了起來。
墻腳正在研究陣法的曲潮生被嚇的一顫。
“你干什么”
曲潮生心都快跳出來了。
沉無妄目光緊緊的鎖在遠處一處“她們要來了。”
曲潮生低頭邊看書邊道“你怎么知道,莫非你又提前安排好了。”
沉無妄“沒有,若是可以,若是管的住,我寧愿她不回來。”
可是他忽略了一個重要因素。
元雋
有元雋在,天涯海角,宴寧都可以找來。
曲潮生頓了頓,像是突然驚醒一樣,抬頭“她們怎么進來了,闖進來,還是”
“若是闖進來,我們的計劃”
沉無妄躺了回去“宴寧八成是同相濉溪搭上線了,相濉溪相利用她,故意引她前來,而宴寧正好利用了這一點。”
相濉溪多疑,哩哩疆對他太過重要,他決不會輕易放宴寧進來。
能讓她來,定然是下了一盤棋等著她的。
“那,楚姑娘豈不是會有危險”
“你是第一天認識她嗎她什么時候怕過危險。”
宴寧啊,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
仗著自己的特殊性。
這世間也確實沒有讓她畏懼的人。
只是若非有足夠的勢力和力量加持,日后她有多特殊,就會有人多垂涎她。
“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