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相濉溪道“夠不夠重足不足以買你的一份情呢”
“本座也很好奇,這世間真情,究竟值幾分價錢。”
他不懂這所謂的情。
也沒有經歷過。
他只愛他的江山。
“陛下不可”天幽上前一步,盯著相濉溪的側顏“陛下,這女子詭計多端,不可多留。”
反復莫測之人。
如何能讓人信任。
相濉溪抬手,指尖動了動,沒有回答天幽的話,反而直直的看向宴寧,等著她的回答。
天幽見狀,磚頭盯著宴寧。
女人最了解女人
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水波澹澹,帶動了宴寧的長發,白衣
她似乎格外鐘愛這潔白的顏色。
他也剛好喜歡。
“確實很心動,但是你這只是空口白話不是嗎”宴寧看向相濉溪身后的天幽,眼中閃過狡黠的光。
“你要給我的,也是這個姑娘想要的,不知,你舍得給哪個”
一個待在相濉溪身側。
地位不淺。
且沒有實力的女子
相濉溪會允許這樣的人在身邊嗎
這個姑娘,要么是有極大的價值。
要么,對相濉溪頗為不同。
天幽看著宴寧這副張狂的模樣,咬碎了一口銀牙“你想的太多”
她要得不是什么至高無上。
她要得只是一個相濉溪。
無論,他是高高在上,還是普普通通。
只要是他。
就好。
相濉溪大手握成拳“你和她比什么。”
天幽對他而言,自然是比宴寧重要的多。
也值得信賴的多。
“自然是要比的”宴寧“花開并蒂不是春,一枝獨秀才是最好的,我這個人向來自戀,容不得旁人分了我的顏色。”
“這姑娘的美貌也算是在整個仙妖兩屆里獨樹一幟的了,我這種心眼小的妖精,該比還是要比的。”
宴寧摸著自己的臉,眨巴著眼睛盯著天幽。
她雖然是別有用心。
但是可沒有說假話。
天幽當真是如同一朵純白的幽蘭,黑暗之中,純凈,澄澈
卻又不顯孤傲。
溫柔到了極致。
天幽“”
有被夸到,謝謝。
但是她們是立場相悖的敵人。
“”相濉溪忽然想起,上次她也是用這一招忽悠他的。
他側目盯著天幽。
見天幽面色松了下來
他
又無語住了。
宴寧在水波之中,對著天幽道“你怎么這么白啊,還白的這么水潤,好羨慕啊。”
天幽呡了呡唇“你不要以為,說兩句好話,我就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
她心里明明知道這或許就是計謀。
但是還是忍不住心動。
忍不住高興。
“啊”宴寧吃驚的道“你竟然覺得我這是花言巧語,雖然我們如今立場不同,但是美貌無關立場,該夸還是要夸的。”
天幽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龐。
其實,她心中一直都很迷茫。
她如今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