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還不開心,那這樓中美人多點幾個就是了,我出錢,畢竟,這大清早的就來了,想來是很是著急了。”
沉無妄似笑非笑的靠在圈椅之中,手中的酒杯輕晃。
宴寧聞此,哼笑了一聲,隨后一拍桌子,悠閑的靠在椅子上“來人,把你們樓里的最美麗的男子都請出來,樓上那公子可是有錢的主兒,我可不能辜負他的一片好意。”
秋月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樓上,沉無妄似笑非笑,高深莫測的讓人心寒。
可是這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宴寧看了一眼秋月“去啊。”
秋月“真的嗎”
宴寧“當然了,不然來這里干什么。”
“那好吧”秋月盯著眾人看戲的目光去請人。
沉無妄冷嗤一聲收回目光,仰頭飲下杯中酒。
他就不信她真能干出什么來。
宴寧畢竟被純陰玉靈體溫養了百年。
雙修。
那也是便宜了旁人,對她半點好處都沒有。
她這個人聰明的很,不會做這種于她沒有好處的事情。
畫春堂的素質還是有的,不一會兒,一個接著一個的美男子走了上來。
第一個,一身水墨丹青,頭上一根玉簪,眉目清雋,似一朵墨色蓮花,舉止賦有詩書氣自華。
若不是場景不對,這人怎么瞧也都是以為滿腹經綸的才子。
男人對上宴寧的目光,感受“姑娘,在下墨卿。”
他的聲音也同樣溫潤而雅。
宴寧點頭。
第二位,與第一位的風格相差無幾,只是他一身青衣,立身如翠竹,不染凡塵,飄渺的不似在眼前。
他簡短的道“竹溪。”
宴寧點頭。
第三位,則與前兩位大相庭徑,一身紅衣容色艷麗,胸前露出那精妝的胸膛。
踏進此處,也不拘泥拿喬,自顧自的靠近宴寧,坐在她的旁邊,用他出眾的側臉對著宴寧道“在下朱雀,客官可以喚我一聲雀兒。”
宴寧忍不住的后仰,聽見雀兒更是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好的,小朱。”
這下,輪到朱雀嘴角抽搐了。
“撲哧”幾人之中,竹溪身后的男子忍不住笑出聲。
與其說是男子,不如說是少年。
宴寧觀他,似乎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黑衣如劍出鞘的凌厲,朝氣蓬勃。
長的也很和宴寧的胃口。
這不就是年下小狼狗的誘惑嗎
宴寧“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我叫少鳩。”
宴寧點頭,是一個充滿狼性的名字“你很不錯。”
少鳩踏上臺階,坐在宴寧的對面“那你喜歡我嗎”
“要買下我嗎”
“我可以這輩子只伺候你一個人。”
少鳩褐色的眸子,認真的盯著宴寧,少年的意氣風發之中帶著承諾和認真。
宴寧看著那雙眼睛,不語。
沉無妄撇了一眼樓下,他也很想知道她的回答。
宴寧想的許久,她沒有給自己找到一個買他的理由。
“抱歉,這不太行。”
還是那一句話,萍水相逢。
這輩子只伺候她一個人,說實話,她一點兒也不心動。
少鳩肉眼可見的失落“啊是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