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有人發出驚恐的喊聲。
所有人都在推搡著,甚至在窗戶上快速的跳出去,恐懼的大聲的吶喊,整個街道上都出現了兢懼的喊聲,同時街道上原本還人聲鼎沸的繁榮模樣,也快速的消失了。
而就在旅館內部,那個胖墩墩的老板則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指著亞德里恩,連聲音都在打著哆嗦:“你竟然殺人了,你竟然殺了暗日教會的信徒,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錯誤,你絕對要完了,你絕對要完了?”
“怎么?”亞德里恩卻有些不在乎的聳肩:“難道我殺了暗日教會的信徒,就完了?”他輕輕地笑道:“難道抵御暗日教會不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做的嗎?”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那個老板驚恐的大吼:“陰暗親王現在都把控了整個王都郡,你想死的話不要牽連我!”他的恐懼根本不是因為亞德里恩的下手,而是出自那印象里的恐怖身影:“現在暗日教會的信徒死在了我的旅館里,我絕對也完了,我完全就被你給拖累了,你這個該死的鄉巴佬!”
“啊?”亞德里恩嗤笑:“看看你怕的這個模樣,這么可笑?”他伸手拎起這個老板的頭發,直接將那胖墩墩的身軀給拽起來:“你認為我會害怕嗎?”
“不不不!”那個老板卻在喘著粗氣:“你怕不怕管我什么事?你不知道那位陰暗親王的手段有多么的恐怖!”
“怎么回事?!”同時就在門外,傳來怒聲的爆喝:“有人敢殺人?!”穿著重型鎖甲的城防衛隊走進來,手持長戟對準了正拎著老板,一副年輕人模樣的亞德里恩,同時目光也掃過旁邊那兩具躺在金磚和銀塊上的無頭尸體,都是咽了口吐沫,語氣也有了幾分波動:“這是什么情況?誰能說明一下?”
“我!我我我我!”那個老板掙脫亞德里恩拽著自己的頭發,連滾帶爬的朝著那些衛隊爬去,同時指著亞德里恩大聲道:“他殺了暗日教徒!”
“什么?!”那些城防衛隊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沒有。”但亞德里恩卻笑了笑:“我哪里敢殺暗日教徒呢?”他緩緩揮手,一道金光瞬間穿透了那還在爬著的老板,透胸而過:“不如現在讓我這個無辜人,說明說明情況,你們看看怎么樣?”
“……呃!”那些城防衛隊的步兵們看著直接被透胸貫死的老板,都是咽了口吐沫,看著那兩個無頭尸體,一個個面面相覷。
“現在的情況很簡單不是嗎?”亞德里恩笑笑:“這兩個治安專員想敲詐這個老板,然后被老板用刀砍掉了腦袋,拼殺過程中,還被一個專員臨死前用刀刺穿了心臟,都是同歸于盡了。”他看著這些衛隊步兵笑了:“這個借口怎么樣?”
“……你!”這些城防衛隊的步兵們根本不敢開口回答,因為他們可清楚的知道,得罪了一個喜怒無常的職業者,最后的下場,可是很慘的!
何況,這位年輕人當著他們的面就敢殺人。
看樣子。
絕對是最尖端的守序邪惡的那一類。
而就在這些城防衛隊的步兵們啞口無言,根本不敢多說些什么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腳步聲,同時有個溫和的聲音開口:“既然是同歸于盡,那就是同歸于盡,還在這傻站著干什么?”有個修長的身影走進來,掃過案發現場,卻看向了亞德里恩:“好了,我的侄子,現在和舅舅離開這吧,體面的貴族,怎么能留在如此污穢的地方?”
“好的,就這樣吧。”亞德里恩也是笑笑,對著那個修長的身影微微欠身:“真是好久不見,現在見到您,您還是一樣的年輕且英俊,斯托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