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諾安看著他點點頭。萊昂笑了,第一次遇到這么著急賣的。他抬眼示意了一下其他三人。
“嘿,我們就不打擾了。萊昂,完事后老地方見”
好的,輪到老娘給你這個人渣上一課了。朱諾安眼神堅定,她感覺自己大腦緊張到頂點反而會進入一種特別清醒的狀態。她看著這個男人想,呸,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正當他的手要抓她的肩膀時,她反客為主,主動拉著他的手臂往小巷里走。
“啊”,慘叫劃破夜空,回蕩在小巷里。還不夠趁這個人渣捂著下面蜷縮在地上時,朱諾安站起來往他身上狠狠一踢
她也不知道踢到哪了,他應該是昏過去了見地上的人不掙扎了,朱諾安立刻拔腿往小巷深處跑,她聽到有人因為慘叫聲而上街查看情況了。
“喂你醒醒怎么回事”
“警察先生,我們是他的朋友我們還沒有走遠就聽到他的叫聲”
“之前發生了什么”
“有個骯臟的襲擊了他”
旁邊有人幫忙舉燈照明,馬艾爾警官將地上蜷縮的男子翻了過來。等到他看到男子鼻血橫流的臉,卻不由大驚。這不是炮兵學校的總教官的兒子,萊昂若貝爾嗎他在德拉吉尼昂誰人不知他頓時感覺這事太大了,恐怕這個案子將成為他職業的終點。
他立刻脫下自己身上的警服大衣蓋在了姿勢一點都不體面的公子哥身上。安排人手將小若貝爾送去醫院后,馬艾爾捏捏眉心,看向街邊那自稱小若貝爾朋友的三人。
“有人可以襲擊者的線索嗎”
朱諾安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現在沒有路燈,只有民居里暗淡的燈光可以勉強讓她看清自己腳下的石子路。
呼,腎上腺素幫大忙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那么勇的。她現在有點后怕,覺得自己是不是那一腳補刀太狠了把人踢沒了。畢竟她一腳過去那個人渣就連聲音都消失了,不會她構成防衛過當了吧她一個法學生穿越后第一天坐牢,第二天背負命案么她老師知道會不會把她列入法學院之恥。
她心情忐忑,感覺胃里糾結一團。唉今夜怎么過啊,她現在也不敢去敲別人的房門了。她只想一路走,走到精疲力竭后隨便倒下,說不定就穿回去了。
朱諾安也是這么做的,她走到感覺自己體力不支,隨便找了個像是無人居住的院子,翻過矮墻,找到了一個草棚。她把腰間的毛衣又穿回身上御寒,就這樣囫圇睡了過去。
這個覺朱諾安睡得并不安穩。她在太陽還沒有升起時就醒了。她在清晨的薄霧里等待了一會兒,見到太陽確定了方向后,便又繼續她的跋涉。
她要去港口,擺脫這個鬼地方。她的愿望從未如此強烈。
作者有話要說小科普酒不能解渴,喝酒容易引起滲透性的利尿,出現繼發性的口渴,可以喝白開水,或者淡鹽水,葡萄糖水來解渴。如果有糖尿病,一定要限制飲酒,如果空腹飲酒,還容易誘發嚴重的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