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鵬的霸道讓盧家的家丁敢怒不敢言,本來以范陽盧氏的威名,就算是朝廷的文臣武將到了這里也是客客氣氣的。
就拿這個家丁來說,也沒有少見過將軍大臣,可是像段鵬這份么氣勢洶洶如此霸道的還是第一個。
連滾帶爬的跑進去通報,很快的就又跑了出來,生害怕段鵬等的著急了,再給自己一下或者真的燉了自己。
“段公爺,您里面請,老爺在中廳等候大駕。”家丁回去通報的時候,盧家的家族盧明遠就斥責他狗眼看人低,也不看看來人是誰就狗仗人勢,活該被打,并且告訴了段鵬的爵位和功績,讓他出來迎接去中廳奉茶。
家丁這個后悔,這種殺伐果斷的大將,做事可都是來真的,絕對不是和你說說就算,家丁是真的害怕
再有一絲讓段鵬不快,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
只是他還是沒有想到,段鵬還是不滿意,不過好在沒有再給自己一鞭子。
“告訴盧明遠,讓他親自出迎,不然的話,我帶兵攻進去,就不是一個后果了。”段鵬冷笑著道,身后的錦衣營士兵配合的大喊一聲,聲音震天,嚇得家庭直接坐到地上,不敢多話,直接再一次的跑進去了。
“大哥,你不是說不殺人嗎”程處默不解的問道“怎么又說攻進去難道是為了嚇唬嚇唬盧家的人嗎”
“處默聰明了啊。”段鵬笑著道“雖然我不打算殺人,不過也得讓盧家吐點血,所以必要的恐嚇還是要有的。不然要是真的對他們動手,我還會和他這么廢話早就愛殺進去了。”
段鵬這次內心中還是覺得不舒服的,對于盧家是真的很想收拾掉,不過卻也知道現在不是直接對盧家
動手的時候。
不說范陽盧氏在朝中的影響,更可怕的還是五姓七望其余幾家的恐慌。
段鵬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但是后世資源豐富,思維活躍縝密,李孝恭和蘇定方還真沒段鵬看的長遠。
五姓七望雖然說不上是同氣連枝,但是卻也是維持著一個微妙的平衡,他們或許不在意多出一兩個有實力的家族加入他們,但是卻絕對不會看著一個成形的世家被滅掉,沒有別的原因,居安思危而已。
如果段鵬直接對范陽盧氏動手的話,那么其余幾家就會覺得是李世民對事假開始動手,到時候一定會給朝廷施加壓力。
對李世民不能說什么,但是自己這個出頭鳥就一定會成為替罪羊,到時候就算是李世民也保不住自己。
所以段鵬也不指望李世民會保護自己,既然想要
玩這種游戲,那么自己就奉陪,不用直接殺人,自己照樣也能玩死你們這些世家門閥。
中門大開,院子內走出一名四十多歲不到五十歲的中年男人,頭發花白,但是胡須卻是黑色,面如冠玉,氣質陰沉,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眉眼之中的怒色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情。
“老夫盧明遠見過彭原縣公段公爺。”盧明遠忍著怒氣道“還請段公爺入府一敘,好叫老夫略盡地主之誼。”
“就算你不說讓我進去,我也會進去的。”段鵬冷冰冰的道,直接翻身下馬,帶著程處默房二左右護衛著,還有一隊親衛直接進入了盧府。
盧明遠涵養再好也忍不住怒氣沖沖,段鵬根本就沒有給自己面子,直接越過自己,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樣沖了進去,這在盧明遠看來,根本就是硬闖沒有區別,而且該死的段鵬居然還專門把自己叫出來,看著他硬闖,當面打臉,簡直是太過分了。
不過盧明遠畢竟是一家家主,更是這種世家門閥的大家主,心中溝壑豈同一般,平復了心情之后,又換上了一臉的笑意,跟著進去。
到了中廳,段鵬毫不猶豫的在主位上坐下來,程處默和房二左右站立守護者,一隊親衛也在門口站崗,盧明遠感覺好像到了軍營一樣。
“聽說段公爺在長安暫居,不知道為何千里迢迢的來到我涿州。”盧明遠皮笑肉不笑的笑著道“而且看來似乎來者不善,諸多刁難,難道就不怕朝中有人看不慣,彈劾段公爺嗎”
“哈哈。”段鵬狂笑一聲,豪氣的道“我要去什么地方自有我的道理,至于朝中有人彈劾與我,不過是幾個吃飽了沒事干的清流御史找點事情做而已,我也不會在意。不過盧家主應該擔心,我今天的來意。”
段鵬一句話就明白的告訴了盧明遠,別想拿你們盧家在朝中的勢力對我施壓,根本不管用,咱們今天
說的實驗前的事情,你盧明遠不可能不知道。
盧明遠當然不會不知道,但是這個時候卻也不能明說,只能繼續裝糊涂。
“不知道段公爺今天來到底何意,還請明言。”盧明遠客氣笑道“只要是我盧家有對不住段公爺的地方,自然會有一番心意送上。”
能花錢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事情,范陽盧氏財大氣粗,花錢買個平安的事情還是愿意做的,尤其是不用得罪段鵬這種天子寵臣,十分值得。
誰知道段鵬卻根本不給這個面子,嗤笑不止,看著盧明遠的眼神中滿是寒意。
“沒什么,今天來盧家就是向盧家主請教一個問題。”段鵬冷笑著問道“盧家主,你不覺得彌勒教太有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