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眨眨眼睛,壞笑了一下“他還說作息要健康,年輕人應該要少熬夜。”
降谷零仰頭苦笑“別說了hiro,我知道自己踩了多少雷了。”
“不過,”降谷零放下手,露出了一個笑容,“我記得,他喜歡櫻花是不是”
“是zero啊”諸伏景光露出一個糾結和不忍直視的表情。
“嗯”
“你能別這么笑嗎”諸伏景光斟酌著說,“有點怪異。”
降谷零的表情凝固了。
明明在咖啡店工作的時候,那些女孩們都很喜歡這種笑容的,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說怪異啊
“萩原研二,你的臉怎么了”鬼塚教官冷笑著說,“你房間也出蟑螂了嗎”
“報告教官,是我走樓梯的時候一滑摔了。”萩原研二努力地露出一個笑容,“我保證接下來會小心的。”
旁邊幾人用眼角余光彼此確認了一下眼神。
是被陣平打了吧
一定是吧
松田居然忍到昨晚才打嗎我都以為他不會打了。
你們幾個居然看萩的笑話,萩傷心了
意識到鬼塚教官跟萩原研二說完了,幾人連忙正色。
“你們現在手上拿著的是櫻花,是日本警方正式配備的左輪射擊測試共打四輪,每輪五發松田你在干什么”
已經確認過槍有問題并且修好過的松田陣平毫不猶豫地在拿到槍的那一刻就開始拆卸,一下子零件就散在地上,在鬼塚教官的怒吼和急劇靠近的腳步聲中他迅速地把槍組裝好,朝著靶子直接開槍。
“別激動嘛,鬼塚教官,”有著一頭卷發的男人語氣欠揍地說,“雖然我幫你們修好了槍,但是是無償的,也不用表揚我。”
雖然早就知道了劇情,但是久川拓巳還是心頭一動“修得這么快的嗎那是不是如果我有什么東西壞了就可以不用送店里去修了”
突然旁邊喧嘩起來。
“我沒有要拿子彈,我我我,我只是順手對不起,因為這是第一堂課,所以”一個人吞吞吐吐地說,他的手被一直暗中觀察他的降谷零和萩原研二抓住,其中一只手上拿著一發子彈。
鬼塚教官臉黑了。
他剛想斥責,目光看了一眼都朝這邊瞥過來的學生,沒好氣地說“你等下跟我來一下,其他人打完把子彈和上交”
久川拓巳感到事情的發展不對了“如果這里子彈被收了,后面怎么辦而且為什么他們是一直關注著這人嗎這都能把人抓住”
全部人站好隊伍統計好子彈數后,一位工人走過來“鬼塚教官,我們正在修補屋頂。能讓我們在室內這邊檢查一下嗎”
鬼塚教官點頭“好,我給你們帶路。”
五人迅速對視一眼。在鬼塚教官往上走后,伊達航和降谷零對視一眼,迅速地也上了樓梯。
剛剛檢查子彈的教官喊了一聲“你們干什么”
班長頭也不回地說“我發現上面好像有點問題,我們上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久川拓巳皺了皺眉頭,在心里問“怎么回事,伊達航不是要支撐諸伏景光,降谷零不是要開槍的嗎他們要干什么從這里能看到上面有什么問題”
世界意識沒能給出任何反饋。
很快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在上一層樓的工人要掉下來前,降谷零迅速地伸出手拉住了他,雖然看不清,伊達航應該是拉住了降谷零,兩個人都被拉回到平面上,沒有發生其它意外。
但是為什么這兩個人要上去說是去找鬼塚教官也說不過去因為鬼塚教官在下一層。他們去到上一樓就好像早就知道上面會塌下來一樣。
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其他什么原因。可能他因為知道了原發展所以沒有仔細觀察,錯過了一些細節但為什么原發展里幾人沒發現問題呢
久川拓巳煩躁地吐了口氣,又腹誹了一下什么都檢測不出來的世界意識。
雖然小節點無關緊要,而且因為世界意識本身給不出異常的緣故,維持節點不需要完全按照原劇情,只要結果差不多就行,比如這起事件里工人和教官最后確實都沒有大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維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