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峰能夠清楚地回憶起自己在看這個故事的那天晚上是怎樣一副場景,自己記得那篇獵奇文章中的每一個字
當程序員說出自己感覺在給上帝編寫宇宙的時候,記者也變得更為興奮起來。
但記者作為一個信封科學的人,是對程序員的這種表述表示不信的。
記者微笑著問你說自己夢游的時候是在給上帝寫的代碼是嗎
記者將這句話疑問的語音重點放在了“上帝”兩個字上。
程序員在記者的遇到中聽出了其中的嘲諷,但他并沒有生氣,因為記者不是第一個覺得他就是在胡說的人,他已經有些習慣了。
作為知名高校畢業的高材生,他自然也是相信科學的。
但他還是回答說“上帝”只是個代名詞,更準確的說應該是“造物主”更為合適,我覺得我就是在睡夢中再給我們的“造物主”寫代碼。
記者再次笑了笑問你給“造物主”寫代碼是用來編制我們這個世界嗎
程序員點點頭是的,我有一次在夢里工位敲代碼,然后第二天醒來打開電腦,都會發現桌面上多了一個文件,文件里面是一種他沒有見過的代碼,這些代碼呈現出非常復雜的邏輯結構,就像是一個大型程序的某一部分,而且這似乎和手頭上的那些工作完全不一樣。
我們的整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個程序寫出來的游戲,造物主是用程序創造了我們的這個世界,包括地球、太陽系和整個宇宙。
記者忍不住笑出聲來,繼續問道“那您的代碼負責干什么”
程序員回答和我在這家游戲公司里負責的項目一樣,我負責角色形象軟件的開發。
記者疑惑角色形象軟件
程序員點點頭是的,有了這個軟件,游戲角色就會出現不同的形象,永不重復。
但是,這個軟件一直存在bug,偶爾會有人形象重復。
有的時候,新的角色和老的角色形象是重復的,不過好在時間隔得足夠久遠,很少有人會知道。
不過現在人類有了照相技術,這種bug就需要修復,不然就會有人發現自己長得和某個曾經的明星一模一樣。
記者問你的意思是說,所有人的樣子長得不一樣,是因為有你在夢中維護的這個形象軟件的存在
程序員回答是的,就像我們現在地球上的游戲,每個人也希望自己玩的角色是獨一無二的形象,只不過現在游戲中的捏臉技術太出初級了,遠遠達不到造物主給我們設計的程序數據龐大。
記者自然還是不會相信的,他越來越覺得這位程序員只是在編造故事,很有可能整個事件都是他為了通過媒體宣傳他們游戲中的什么捏臉技術而杜撰好的。
記者覺得自己不應該被這種人利用,尤其是沒有給宣傳費的情況下。
所以,記者沒有去問游戲中捏臉設計的問題,而是問您身邊有通過您給造物主維護的什么形象設計程序出來的人嗎比如您身邊朋友的小孩,您會知道他們未來會長什么樣子嗎
程序員回答我不是每個角色的形象都會有印象,但是我身邊人的形象有些我是記得的,比如你。
記者一時間沒有明白程序員的意思,指了指自己疑惑道我
程序員點點頭是的,我記得你的現象,你是昨天剛設計出來的形象。
記者笑得更厲害了怎么可能,我已經35歲了,比你的年齡還要大,我怎么可能是昨天才被設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