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儀式之后,維斯頓說話又恢復了之前的儒雅隨和。
在維斯頓的引導下,兩個人又重新回到了那張長椅上。
“好了,你應該知道,德巴斯以前就是個騎士,他很希望我搞這一套,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我看出來了,剛剛你有被嚇到。”
“這是一個地球上幾百年前才流行禮儀,不過我換了臺詞。”
“好了,經過這個禮儀,我們就算正是成為師徒了。”
維斯頓好像自己也覺得剛剛的整個儀式有些尷尬,所以不停地發出腦電波語言來解釋和掩飾這種尷尬。
但是余子峰知道,剛剛維斯頓或者說喬治德巴斯是認真的。
“哦,老師,那段誓言是有什么深意嗎”余子峰有些好奇地問道。
“啊,你現在還記得那些俗套的臺詞”維斯頓裝出一種吃驚的樣子。
余子峰撓撓頭“時間這么短,怎么可能能忘。”
“那你復述一遍給我聽聽”維斯頓似乎對此饒有興致。
“以宇宙前輩之名命令你,你要秉持一顆勇敢的心來探知這個世界,無論這個世界的真相是美麗還是丑惡。”
“以生命真理之名命令你,你要敬畏生命本身存在的意義,無論這個生命是多么偉大還是多么渺小。”
“以宇宙大帝之名命令你,你要時刻遵循自己的內心想法,無論其他人是表示支持還是極力反對。”
余子峰將那三句臺詞復述了出來。
這種臺詞的樣式就像是結婚典禮上的誓言那種感覺有些類似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美貌還是失色,你都愿意嫁給他嗎
句式工整富有威嚴和神圣的感覺。
但余子峰并不明白,維斯頓說出的這三句誓言的背后代表著什么。
不會只是字面的表面意思吧
還是說,這三句誓言里飽含了德巴斯對自己的某種寄托
與其自己瞎猜,不如現在就問問清楚,反正看樣子今天的維斯頓也并沒有要給自己授課的意思。
現在兩個人好像還是才開始建立師生關系,互相了解的階段。
就像課堂上來了一位新老師,第一堂課大多都會先是相互了解,而并不需要去講課的。
當聽完余子峰準確地將剛剛自己的三句誓言都描述出來之后,維斯頓滿意地點點頭,說道“看來你的記性不錯。”
“難道你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余子峰現在還是并沒有完全信任維斯頓,所以并沒有承認自己有這種本事。
“我打小就喜歡背課文,所以對這些語句的記憶力有天生的敏感度。”余子峰解釋到。
“恩,我希望你能夠永遠記得這三句誓言。”
“哪怕有一天,我們的師徒關系緣分盡了。”
維斯頓說道。
雖然他的語氣并不嚴肅,像是很隨便的一說,但余子峰能夠聽出他的認真。
“老師,如果死記硬背的話,我怕我記不長久,您最好還是給學生解釋一二,這樣也許我能夠記得更深切一些。”余子峰說道。
維斯頓似乎是想了一下,說道“師者,傳道受業解惑也。”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解釋解釋吧。”
余子峰做了一個洗耳恭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