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區居民樓是警署樓,退休警察和其家人都住那兒。”
警察大院趙希迅速握住江蘅的手說“江生,江家和趙家是世家,我爸爸媽媽都格外欣賞你,經常在家談論和你的忘年交,論起輩分來,我還得稱您一聲世伯”
“客氣就免了,你想住就住。”江蘅不著痕跡地抽回手,將鑰匙遞給他,順便說別墅的地址。
趙希精神抖擻,邀請江蘅一塊兒聚餐“桌上有位伯伯是規劃局的,江先生不見見”
江蘅婉拒“還有人等。”
趙希眸色一閃,居然沒興趣他是猜不出還是對工程沒興趣
猜不透江蘅的趙希很快放棄思考,太費腦子,反正他的生命安全得到保證就行,江蘅這人能處。
趙希哈哈笑說不打擾江蘅清靜,就帶著秘書離開。
江蘅離開吸煙區,沒回包廂,徑直來到樓下大廳,接到助理來電“老板您別告訴我您在合作談判中途跑路了。”
“你負責談判,最后我簽字,我在不在無所謂。”江蘅到酒店大廣場,路燈明亮,城市霓虹燈五顏六色,星空黑得發藍。“合作今晚搞定。”
助理抱怨“那得在原有獲利基礎上讓點利,虧本了。”
少吃點利益算什么虧本
江蘅懶得回應助理的不滿,轉身朝地鐵口的方向走去,過紅路燈時,回頭看向原來包廂的位置,落地窗前出現兩道身影,似乎在眺望地鐵口的方向。
不必猜就知道兩道身影是霍文鷹和程北。
東城區公寓,客廳內,李瓚滿臉不耐煩地、艱難地敲擊鍵盤。
江蘅盤腿坐在沙發上,無聊地刷平板,游戲音效時不時響起,為李瓚心口處的急躁添加火氣。
“能不能安靜”李瓚終于忍不住開口。
江蘅眼也不抬“脾氣略大,忙什么”
李瓚抓起桌面的鍍銀打火機扔還江蘅,又從旁邊的玻璃碗里拿顆薄荷味的糖果扔嘴里用力嚼,將他從庾紅櫻那兒的問話內容陳述一遍。
“簡單點來說,還是跟青山紅館案有關。”
“牽扯深,線索少,以前的檔案沒法用,一些之前做好的突破口也許需要重新審度,有些還可能廢除,比如鄭希這條線。”
江蘅放下平衡,俯身過來,下巴搭著李瓚肩頭,看他電腦里的分析說道“案件看似錯綜復雜,實際捋到頭還是同源,線有兩條,一是向昌榮和林成濤的死,一是庾紅櫻所代表的幕后真兇、紅館老板。”
“如果說向昌榮和林成濤的被害動機是復仇,那么兇手是a方,紅館老板就是b方,他們的共同點是紅館,而我們目前所得的線索里,還有一個沒被擺在明面上的小紅館。”
“你是指圣瑪利亞女子教堂。”
“同樣姓程萬科的程,一樣的徽章格式,慈善有時也容易被操縱成灰色地帶,專收孤女的教堂,很相像不是嗎”
江蘅繼續說道“a方和小紅館或許有牽扯,復仇者、復仇原因和青山紅館有必然關系,這毋庸置疑,順著這方向查下去一定能查出來。
其次是b方,你整理得很清晰,只要找到那只虎就能解開所有謎團。”
“關鍵這只虎毫無線索。”
“那就從庾紅櫻為什么被警告查起。”
“繞回原點”
江蘅食指指著屏幕角落圈起來的名字,李瓚面色古怪“樓吉”
“聽庾紅櫻描述的殺手很像樓吉。”
“的確。”
“你在程楠、吳永旺自殺的房屋里見過樓吉。”
“所以”
“有沒有想過林成濤被害時,他也到過現場”江蘅翻到上一頁的尸檢報告說“林成濤的保鏢之一眉心中彈而亡,和林成濤的割喉死法截然不同,也許來自兩個兇手。”
“你意思是說樓吉分別參與過向昌榮和林成濤的死亡,如果沒有第三方,那兩人會像庾紅櫻一樣被襲擊、被警告,說明他們做過什么激怒紅館老板,但庾紅櫻曾參與青山紅館,兇手也將她的名字列入復仇名單里,她沒完全脫離危險,至于樓吉”
江蘅不合時宜地想起金三角康波營地那棵大樹下,樓吉告訴他的某個真相,關于殺害他父母、隊友的真兇。
“或許是為紅館幕后大老板賣命的走狗,也或許只是單純的雇傭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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