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說“而且他今年屢破奇案,是為了明年調到市局支隊鋪墊。”
“揭穿粵江市地產大佬滅門慘案的真兇,撕下明星警察偽善的面孔,更重要的是”少年俯身在她耳邊說“青山紅館,你不想挖掘真相嗎”
趙顏里瞳孔皺縮,審視這少年。
雖然面孔稚嫩,但眼角處仍有細紋,說明他年紀沒有臉看上去那么小,人看上去瘦但手臂肌肉飽滿,手指覆蓋厚厚的繭。
即使笑著,眼底沒有笑意,反而是令人膽寒的冷漠。
他知道她執著青山鎮工程就是為了當年不明不白的紅館案件
到底是什么人
趙顏里瞇眼,轉念一想,管他什么人,能利用、利用對了最重要,說不定能幫她狠狠報復一把李瓚的同時讓自己大火,躋身成為中國最厲害的媒體人物。
趙顏里“你叫什么”
少年笑容加深,拿一根鐵絲就撬開趙顏里的手銬“樓吉。”
李瓚拿到地址便馬不停蹄趕去鑫鑫家政,從鑫鑫家政的員工登記冊找到負責向家遛狗的員工,卻發現人不是吳永旺。
“沒有其他人”
“我確定沒有。一直是他負責遛狗,不過以前家傭是在我們這邊合作的,半年之前突然取消了。”
“為什么”
“我們沒問,雇主也有不說理由的權利,而且當時賠了一大筆違約金,雙方算是和平解約。”
“負責遛狗的這名員工還在嗎”
“辭職了。因為遛狗不需要技巧,只要耐心、體力強和不怕狗、愛狗就足夠,所以這方面的職工流動頻繁,基本是兼職一段時間,而且大多數是在校學生,根據他們的時間進行排班。”
“最后一個月的排班名單能不能調出來”
“可以,我們都是實名制雇傭的。”
李瓚拿到名單,一共三個人,兩個在校大學生和一個社會從業人員,直接撥通社會從業人員的手機號碼輕而易舉套出話。
原來一個月前有個流浪漢出現在他面前,承諾每天給他一個盒飯,他就代替該社會從業人員做兼職,由于這些兼職流動頻繁,雇傭者和受雇者只通過中介牽線而不會碰頭。
受雇者只需微信或企鵝號聯系中介,發去聯系號碼和身份證便可接受排班,中介和賣家不會比對身份證。
這社會從業人員見有便宜可占,就以本人口吻注冊多個兼職平臺領工作,讓流浪漢代替自己去打工。
連續一個月從事向家遛狗員的人就是頂替的流浪漢,而現在流浪漢失蹤三天了。
到這一步,流浪漢身份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