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亮的舅舅就是管這個的。
梁亮開始騷擾張婷,要求她跟自己出去約會,甚至是在約會時期動手動腳,張婷反抗他就威脅她,說叫舅舅給張建輝穿小鞋。
張婷被他拉了手、摸了臉,惡心的要死,回去后打聽發現他舅舅真是自己父親的上司后,心都涼了。
張建輝是家里的頂梁柱,他工作沒了可不行,張婷對梁亮那是能躲就躲,躲不過了就被他占點小便宜,真是又氣又委屈又惡心。
結果梁亮看張婷忍著,就更來勁了,把她堵在沒人的地方,要親她。
張婷忍無可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結果第二天就聽他說,父親被調去跑很遠、很難走的長途。
等一個月后張建輝回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休息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張婷氣啊,但卻不知道該怎么辦,而且被梁亮欺負,她對父母也難于啟齒。
回到造紙廠,她又聽見風言風語,說自己勾引梁亮,作風有問題,不是什么好女人,氣的張婷一下就病了。
她不敢回家,就住在宿舍,天天被梁亮騷擾、被同事惡意摸黑,整個人都要抑郁了。
陳秀秀見她好久沒回來,有些擔心去了造紙廠,聽到流言蜚語去問她,忍無可忍的張婷才哭著把事情全說了出來。
陳秀秀帶她回家,把這事跟張建輝說了,張建輝沉默了半天,對張婷說自己早干累這一行了,退下來做個小生意也不錯。
還說自己可以先把工作職位賣了,省的便宜那個狗日的,到時候他拿著這錢和攢下來的錢,開個雜貨鋪,叫張婷回來幫忙看店。
張婷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是心里的委屈全爆發了,二是因為家里人無條件的關心愛護。
運輸隊是國家的正式工作,除了累一點,但福利待遇那都是頂呱呱的,不知道是多體面的工作。
可現在,為了她,就這么不干了。
張婷陷入了自責和更抑郁的狀態,然后就是秦嵐發現她不對,給了她一塊蛋糕。
張婷吃著蛋糕,想起大家對她的關心疼愛,整個人醒悟了過來。
她是受害者,憑什么她和父親要妥協
梁亮對自己耍流氓,自己要是告發了,他不僅會丟了工作,還得進局子
張婷之前懼怕流言蜚語,不敢鬧大,可忍了這么久他卻越得寸進尺,那為什么還要忍
張婷拿著小剪刀去了造紙廠辭職,果不其然遇到了梁亮,梁亮嘲諷她,說就算躲也躲不開他,辭職了他照樣有辦法收拾她和她父親。
張婷什么話也沒說,梁亮以為她害怕了、妥協了,便伸手過去摸她的臉,還親她,卻被突然發狠的張婷,用剪刀刺穿了手。
梁亮大驚,隨后暴怒,怒罵張婷要叫她好看,張婷卻拿著剪刀靠近了他,反過來威脅他。
說道這里,張婷便輕笑了一聲,“我說我要報警,告他流氓罪,告不成我就殺了他,叫他晚上走夜路注意,吃東西也注意,最好不要一個人落單。”
“他看我面無表情,想現在就捅死他的樣子,他居然害怕了,求我快點放他走。”
張婷哈哈大笑起來,眼淚卻是嘩啦啦的流,她狠狠抹了一把,說“我那天看見他舅跟別的女人摟在一起,我偷偷跟上打聽清楚那人是誰,當天就把他亂搞男女關系的事情舉報了。”
“他舅舅工作沒了,我爸也沒事了。”張婷笑的越來越燦爛,“公安來找我,不是梁亮報警,而是他媽,他媽也是造紙廠的,她早知道他兒子欺負我了,卻一直裝不知道,還看不上我,散播我謠言。”
“梁亮怕坐牢,根本不敢報警,他媽不死心的鬧,但卻不說原因,公安都煩了,找我就問了兩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