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大餡餅砸下來,薛寶兒很想接住,可她更想變成人啊啊啊啊
薛寶兒欲哭無淚,吻就是吻,必須親到嘴,親臉頰根本不頂用。
這破規矩誰定的,咬文嚼字有意思嗎
才幾日,她又口渴了qaq
口渴是從今早開始的,折騰了好一陣,又說服了薛母和薛蟠,她才得出家門。
對上長公主探究的目光,薛寶兒又喝光了一個水囊才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她只要衛持。
必須是衛持。
她不想撒謊。
還是那句話,她所求不多,一點點真心的愛和一個吻。
上次衛持親了她,應該是喜歡她的,那么這個吻
受到長公主的啟發,薛寶兒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比如主動親衛持一口
想到這里,她沒來由地想起衛持那張俊臉來,心里立刻有個聲音說“他好帥,親到就是賺到。”
另一個聲音剛要反駁,就聽暖亭外一片喝彩聲,薛寶兒循聲望去,只見衛持撥轉馬頭揚起手中球桿朝她揮了揮。
少年依舊一身玄衣,依舊眉眼飛揚,明明什么都沒有改變,薛寶兒看在眼中卻忍不住臉頰一熱。
難道是因為他親了自己
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冷冷道“就這點出息,怎么主動親別人趁早洗洗睡吧”
薛寶兒臉更熱了,強迫自己不要低頭,與衛持對視片刻,勉強朝他擠出一個微笑來。
誰知衛持忽然丟了球桿,朝場邊的人道“不打了,換人。”
這時候安寧催馬跑過去,不滿地嚷嚷道“怎么不打了,我還想扳回一局呢”
薛寶兒這才看清,場上一共六人,每人手臂上都系了一條彩色短巾,以示區分。
衛持系紅巾,安寧系藍巾,顯然是對家。
而衛騁與衛持一樣,系紅巾,衛駿與安寧一樣,系藍巾,此外每隊都配了一個侍衛。
從比分上看,紅隊那邊十桿旗,藍隊兩桿,可以說是壓倒性的優勢,而香燭只剩下一小截了。
眼看就要大獲全勝,衛騁也跑過去問“怎么不打了這局快結束了”
衛駿則端坐馬上,冷眼旁觀。
“長公主來了,我得去照顧一下。”衛持不為所動,跳下馬把韁繩扔給侍衛,大步朝暖亭走去。
半路被薛蟠伸手攔住,衛持也不惱,還好心地提醒他“你再不上,安寧要被人搶走了。”
薛蟠一愣,衛持推開他的手進了暖亭。
薛蟠朝賽場望去,這才發現安寧跟衛持不是一隊的,安寧那隊除了侍衛,居然還有一個斯斯文文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