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給衛持生個孩子,一個屬于他們倆的小生命。
可孕也備了,偏方也吃了,肚子還是平平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安寧又托人給薛寶兒找了幾個偏方,薛寶兒用了還是不行,“親戚”每月準時準點。
薛寶兒才開始蔫吧就被衛持瞧出來了,就寢時他把她拉進懷中,咬著耳朵問“乖乖,怎么不高興了晚膳也沒用多少。”
她吃飯從沒讓他操心過,就連薛蟠失蹤那段時間薛寶兒也是該吃吃該喝喝,是誰這么不長眼惹了他的小乖乖不高興,連飯都吃不下了
薛寶兒回過頭,兩只眼睛比兔子還紅“衛持,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可所有辦法都試過了,全沒用。我承認,我是一條魚,你說,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生殖阻隔,沒辦法有孩子啊。”
衛持“”原來是我自己。
可幾個月前薛寶兒還說她害怕呢,衛持也問過太醫,太醫說女人生孩子就好像在鬼門關上走一遭。
衛持不想讓薛寶兒受這份罪,便吩咐太醫給他抓避子藥,太醫當時都嚇傻了,是他堅持才把藥拿到手。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真有給男人吃的避子藥。
“你是魚,我是人,確實可能”衛持本來想逗逗薛寶兒,可實在不忍心看她哭珍珠,便低頭吻上她的唇,“這種事,多試幾次就好了。”
這回薛寶兒非常配合,讓怎么擺姿勢就怎么擺姿勢,衛持還沒到最后關頭,她已然哭了滿床珍珠,幾次現出魚尾。
衛持不敢再折騰了,情動時扯過一個大紅鴛枕墊在她身下,抱緊了軟玉似的腰身。
薛寶兒同時泄了氣力,精氣神好像都被抽光了,還是不放心,顫著聲音問“這樣能行么”
衛持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發,逗她“這樣不行,咱們就去水榭,水榭不成去河邊,河邊不行,還有湖邊、海邊”
薛寶兒兩眼一黑。
不過這些計劃都沒成行,下個月“親戚”到日子沒來。
怕是空歡喜一場,薛寶兒沒敢聲張,派人悄悄去宮里請太醫過來把脈,結果太醫還沒到,衛持先回來了。
聽薛寶兒說完情況,衛持把人抱到臨窗的大炕上躺好,伸手去摸她的脈門,薛寶兒詫異“你會診脈”
“這算什么,我還會接生呢。”為了薛寶兒懷孕生孩子少些尷尬難堪,衛持抽空自學了千金科,看過不少醫書藥典,沒事兒就逼著太醫和穩婆傳授經驗。
如今也算滿腹經綸,只差實戰經驗了。
衛持細細摸著薛寶兒的脈門,不放過任何細節,良久才學著太醫的口吻笑道“恭喜王妃,賀喜王妃,是喜脈。”
薛寶兒睜大眼睛“真的假的,才一個多月,你能摸出來”
正好太醫也來了,診脈之后說了跟衛持一模一樣的話,只不過恭喜的人,多了一個攝政王。
攝政王確實很歡喜,他自己診完也不敢相信,畢竟“紙上得來終覺淺”,他從沒給孕婦診過脈。但一模一樣的話從太醫口中說出時,衛持眼前都模糊了一瞬,也顧不上太醫還在,抱起薛寶兒原地轉了好幾圈。
太醫嚇得差點跳起來,他這輩子給無數婦人診出過喜脈,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當父親高興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