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這樣來了,盜心的賊。突然襲來就讓我沒有防備呀,我的心被你掏了,無怨無悔……”
斯嘉麗聽得不是很真,又是賊,又是沒有防備的,一頭霧水地看著徐齊霖,呆萌呆萌的樣子惹得徐齊霖不由得伸手來了個摸頭殺。
“呀,把人家頭發都弄亂了。”女人好象都注得發型,小丫頭發出和小昭同樣的嗔惱,可卻毫無用處,徐齊霖已經轉身大笑而去。
……………..
遭罪呀!
盡管徐齊霖平常也起得較早,要進行一番體育鍛煉,但那是在家里呀,可以不緊不慢。
但要上朝可就不行了,坊門打開的時間約是五更三點左右(相當于現在的凌晨三四點)。徐齊霖在五更左右便要起床,洗漱吃飯、收拾齊整,騎馬出府,在坊門前等著皇宮正門城樓上的鼓點響起。
通常上班遲到,大不了扣獎金扣全勤;可這上朝遲到,弄不好卻要有牢獄之災。
早八晚五不行啊,這特么的也太不人道了。徐齊霖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心中腹誹。
坊門前等待出去的人還不少,做買賣的,去串門的,出門遠行的,就是沒有上朝的。
等級尊卑在唐朝有嚴格規定,從衣著上便能看出來。徐齊霖年歲不大,卻是著綠衣,他不喜歡,別人卻是敬畏得很,都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
感覺不是很好,連那個推車賣胡餅的都不敢靠前。徐齊霖本來聞著挺香,還想買兩個啃呢!
伍菘陪在徐齊霖身邊,卻沒有這種覺悟,反倒是腆胸疊肚,很威風很顯擺的熊樣兒。
什么叫狗仗人勢,徐齊霖算是明白了。為啥總有惡仆刁奴,就因為沾著主人的光,覺得自己也很牛掰。
好吧,伍菘現在還是個好同志,不能因為人家是為了給自己漲臉,就說人家是狗。
久盼的鼓聲終于響了,坊門也很快打開,徐齊霖和伍菘飛身上馬,在眾人讓出的道路中奔向大街,向皇城疾馳而去。
南衙,一群正太衣著整齊,正在等著人數會齊,便進入皇宮大殿開始工作。
“新補的千牛備身是個什么樣的家伙?”潞國公薛萬均的小兒子薛宗貴看了一眼天色,十分不滿地說道:“頭一天當值,竟不知早些趕來,還要咱們等他。”
鄖國公張亮之子張慎行點頭附和道:“聽說沒什么家世,只仗著姐姐在宮中,才得陛下擢升。”
劉弘業在旁淡淡一笑,說道:“他家住靖安坊,離得遠。就算起得早,也得等坊門開了才能趕來呀!”
“又不是他一個人沒來。”尉遲環翻了翻眼睛,說道:“只要不遲到,早點晚點還不是一樣。”
薛宗貴哼了一聲,說道:“幸進之輩有什么本事兒?弓馬可嫻熟,武藝可厲害?倒是你們倆,為何幫他說話,倒象受了他什么好處,或是要巴結于他?”
尉遲環瞪了眼睛,說道:“你也不用冷嘲熱諷,不就是把你那個胖兄弟頂掉了,心中不忿嘛!別的不說,光人家的相貌就勝你兄弟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