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太雖是輸了錢,可也知道這怨不得房二,人家盡力了。再說,不過是些錢財,因為這個就翻臉豈不掉價、丟身份?
“俊哥這是說哪里話,這幾個小錢,某還不放在眼里。”一個要面子的正太強擠出笑容,勸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俊哥也莫要太過在意。”
“是啊,是啊。”另一個正太也附和道:“徐齊霖的打法怪異,俊哥不熟,才有失手。若論真實武藝,俊哥還是勝過他的。”
薛宗貴心中悲苦,可別人都這么說了,他也不能枉做小人。再者,事已至此,埋怨又有何用?他也怕房二發飚,挨上幾記拳腳,又是何苦來哉?
“俊哥不必如此。”薛宗貴故作慷慨大方地說道:“些許的錢財,咱們的身家還會在乎?再者,那徐齊霖不過是僥幸得勝,真實武藝倒也平平。”
房二搖了搖大腦袋,說道:“不能這么說徐小郎的武藝。某家心里清楚,要不是他手下留情,這胳膊怕是會被掰斷。若是生死之斗,某家也早被他勒死了。”
徐齊霖就在不遠處,面對著圍上來的支持者們還得裝模作樣地謙虛幾句。可耳朵挺靈,那邊房二的話卻是聽到了。
房二是個實在人啊,不枉自己用比較費力的招數降服他。
想到這里,徐齊霖說聲告罪,分開眾人走到房二和薛宗貴面前,拱手道:“這比武較量之后,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便是贏者作東,請大家吃喝一頓,歡鬧一番。不知房兄、薛兄,還有眾位兄弟可否賞臉?”
薛宗貴自是知道這事,可與徐齊霖的關系鬧得這么僵,卻是不愿留下遭他人嘲諷。特別是程老三,估計那臭嘴是定要亂噴,以發泄前幾日輸給房二的怨恨。
可不待薛宗貴開口,房二大眼珠子一轉,痛快地答應道:“好啊,吃喝一頓,也算是撈回些本錢。”
說你實在還特么的真實在,想撈本兒,也不怕撐死你。
徐齊霖暗地翻了下眼睛,臉上卻帶著笑,說道:“既是如此,諸位便請安坐,酒菜很快就來。”
薛宗貴沉著臉,想轉身就走,可房二已經一屁股坐下,還招呼著其他人,剩下兩三個正太看著他,神情中透著猶豫。
“吃,不吃白不吃。”薛宗貴一咬牙,也坐了下來,忿忿地嘟囔道:“打架都不怕他,一頓酒飯還不敢吃了?”
“對呀,打輸了就走,倒象是逃跑似的。”一個正太附和著,給薛宗貴下臺階。
“就是,就是……”
醉宵樓就在隔壁,也早得到了通知。時間不大,伙計們便趕了過來,放桌擺凳,端菜上酒。
有了吃喝,正太們又逐漸歡快起來。特別是程老三、尉遲環等人,因為徐齊霖的勝利,更加眉飛色舞,仿佛是自己打贏了一樣。
徐齊霖卻沒有得意忘形的樣子,臉上微笑著,端著酒杯來到房二、薛宗貴這桌,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俊哥,薛兄,諸位兄弟,某敬大家一杯。”徐齊霖舉杯示意,仰頭一飲而盡。
房二倒是痛快,雖然輸了,卻不象薛宗貴那么大的怨氣,舉杯飲盡,笑著說道:“齊霖的武藝好生了得,某輸得心服。”
徐齊霖笑了笑,沒說話,看著薛宗貴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