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兩個鬼,也并沒有給徐齊霖帶來什么麻煩,也沒什么好處。那個流珠還戴在腕上,可也沒感覺到什么特殊之處。
至于什么人變鬼,鬼變人,徐齊霖倒是也透露過幾句,可大雅好象是知道卻不告訴他,小夜就是個糊涂蛋兒,一問就眨大眼睛又傻又萌的樣子。
而且,徐齊霖也覺察出自己的拘魂牌對大雅和小夜來說,是個不錯的地方。進去和出來的狀態,確實有變化,不象是蹲監獄,倒象是去療養似的。
但徐齊霖也沒用此作要挾,他才多大,時間有的是,一點也不著急。
“你要走漕路,在開封停一下,幫姐辦點事唄!”大雅笑著,還端起徐齊霖面前的酒壺,給他倒了杯酒。
“有事求我?”徐齊霖昂起了頭,很得意,斜睨著大雅。
大雅翻了翻眼睛,說道:“好吧,就算求你了。”
徐齊霖嘿然一笑,說道:“那好啊,咱們公平交換。”
“換什么?”大雅不以為意地說道:“再告訴你哪里埋著錢財,這事簡單。”
“你看我象是缺錢的人嘛?”徐齊霖搖了搖頭,說道:“這樣,我問你個問題,你好好告訴我。”
大雅皺起眉頭,似乎在琢磨利弊。小夜看看阿姐,又看看徐齊霖,說道:“問就問吧,要是不知道,可不怪我們。”
徐齊霖眨了眨眼睛,說道:“要是知道卻裝不知道呢,那不是把我坑了?”
“不會騙你的。”小夜一本正經地保證道:“以前是不想告訴你,這回不是交換嘛!”
徐齊霖轉眼盯著大雅,看她如何回復。
“問吧,問吧!”大雅沒好氣地說道:“要是知道,肯定告訴你。”
徐齊霖想了想,指了指手腕上的流珠,說道:“這個東西對我有什么好處,怎么感覺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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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天的時間過去了,戲院里依然火爆,且名聲越傳越大,街頭巷尾都在議論,誰要是不知道《相會》,沒去看過戲,都不好意思開口。
青樓歌伎也最能隨時尚而動,戲里面的樂曲歌唱,也成了恩客最常點的節目,不會唱可是丟臉。
京城里權貴富豪家的女眷對此戲最是喜歡,包廂是一票難求,有的人都看了兩三場。女人間的談話聊天,也多是圍繞這個話題。
阿姐真可憐,連出宮看戲都不行。小昭眨巴著眼睛,盯著阿姐在翻看戲折子,心里更是不喜這皇家宮室。
“這戲折子倒是設計得好。”徐惠放下戲折,笑著說道:“就算事先不知道這戲的前情,也能看得清楚明白。”
小昭點了點小腦袋,說道:“只要陛下允準,便讓那戲班子進宮給阿姐表演。不過,肯定沒有在戲院里感覺那么好。”
徐惠想了想,說道:“陛下最近心情不太好,這事還是過幾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