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領命而去,李四胖撇了撇嘴,沒本事兒的往上貼,有本事兒才不象柴令武這樣死皮賴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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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師發生的事情,徐齊霖并不知道。反正,跟他也沒多大關系,知道了也只會鄙視李二陛下。
自己兒子教不好,就會牽怒別人。你說要把李承乾帶在身邊,言傳身教、時時監督的話,或許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吧?
不知道后世那句專家說的話嘛,父母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師。
這些想法和結論,徐齊霖早就有,可這不是他能管、該管的事情。李承乾是肯定要完蛋,李四胖能扶就扶、能幫就幫,只要不是渣男李治上位就行。
此時,徐齊霖在書房內正與快活回來的馮智戴說著重要的事情。
馮智戴已經看過徐齊霖給他的資料文件,上面是棉花的種植成本和產量,以及紡織成品售出后的價格。
按理說,這些可都是商業機密。徐齊霖之前并未答應馮家要植棉的想法,但現在卻給他看這些,顯得有了一些變故。
迎著馮智戴有些疑惑的目光,徐齊霖伸手點了點文件資料,似笑非笑地說道:“馮兄看過這些數據,有何想法?”
馮智戴回答得很快很短,“利潤豐厚,且是一項能持之長久的產業。”
徐齊霖點了點頭,說道:“比之海關關稅,卻是有所不如啊!”
咦?怎么又扯到關稅上了,難道是市舶司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
馮智戴眼睛一亮,說道:“齊霖此話差矣!海關關稅應是朝廷收入,馮家乃是大唐忠臣,如何敢計較多少?”
徐齊霖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只有你我二人,倒不必如此謹慎小心。實話對馮兄說吧,朝廷對在廣州設立市舶司遲遲不允,乃是考慮到了馮家在嶺南的一些特殊性。”
“馮家雖在嶺南,道途漫長,可卻是大唐之臣,并無特殊。”馮智戴趕忙辯解,一副唯恐招禍的表情。
徐齊霖翻了下眼睛,覺得這馮智戴在京城呆得太過膽小了,可這也有人家的無奈。
沉吟了一下,徐齊霖說道:“朝廷已經允準,拔付棉種在嶺南種植。除此以外,大盈庫的棉紡工坊也將派出好手,協助馮家建織造作坊。”
馮智戴心中一喜,胡亂拱手向幾千里外的陛下致謝,但也知道后面還有事情,便先開口問道:“那在廣州設立市舶司的事情呢?”
徐齊霖淡淡一笑,說道:“若馮家真是出于忠心,便再次上奏吧!”
原來如此,利益的交換,算是對收回關稅的補償。
馮智戴松了口氣,這話好聽不好說,雙方心里明白就行。
“多謝齊霖從中斡旋。”馮智戴起身,深施一禮,說道:“解朝廷之慮,寬馮家之心。”
徐齊霖呵呵一笑,起身相扶,說道:“這事某沒出什么力,全是陛下英明,體諒耿國公拳拳忠心。”
“是,是,陛下英明。”馮智戴連連點頭,說道:“某這便派人傳書家父,過幾日也便動身回京。”
徐齊霖說道:“安心陪某過完這個年,便可帶上棉種回去,今年莫要耽誤了種植。某這里給馮兄再挑上幾個好手,去嶺南指導種植。”
“又要多謝齊霖費心安排了。”馮智戴去了心事,精神狀態都大有不同,笑得暢快。
徐齊霖卻還有事情,說道:“馮家有海貿,可多引進外國作物。比如水稻,好象是南洋小國,什么占婆或真臘,或其他國家,有良種可一年兩三熟。”
占城稻是出產于中南半島的高產、早熟、耐旱的稻種,在宋朝時引入中國,并迅速在江南地區推廣。
根據中國古書記載,占城稻有很多特點。一是“耐旱”。二是適應性強,“不擇地而生”。三是生長期短,自種至收僅五十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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